禁了那孽障,本宫却不能坐视不理,由着这孽障胡来!”
敦肃长公主转头看向侍卫统领,沉声道:“这是我祁家家事,于尔等无关,统领大人……这可是老祖宗的家法,你也要拦?”
侍卫统领被敦肃长公主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哑然道:“属下,属下……自然不敢,只是……敢问殿下,这……这事儿皇上知道吗?”
敦肃长公主带着众女官进了外仪门,上了石阶走了几步后转身,居高临下:“不知,所以本宫还要劳烦统领大人,马上去回报皇上,告诉他,太子这次先斩后奏,犯下大错,惹得皇上动怒,实为不忠不孝,本宫今天就要打死了他!跟皇上说,让他不必多管!横竖皇上不是只有这一个皇子,将来能继位的,多得很呢!”
敦肃长公主说罢转身就走,侍卫统领惊恐不已,连忙派人进宫去了。
内书房中,祁骁听闻外面闹了起来,连忙放下书本走了出来,刚出内院就看见了敦肃长公主一行人,祁骁一笑:“姑母怎么来了?”
敦肃长公主连连冷笑:“好啊,好一个皇太子!好一个英武的大将军!你如今是长了本事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文钰私通西夷王,这是多大的事!你向天借胆,竟敢私自下决定!”
祁骁眉头微蹙,随即释怀一笑:“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敦肃长公主大怒:“好!说得好的!本宫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来人!给本宫摘了他的九龙金冠,脱了他的蟠龙衣袍!本宫今天也要的不遵军令一次了,等本宫打死了这业障,打死之后,本宫自己去太庙向列祖列宗请罪!”
众人面面相觑,敦肃长公主断喝:“你们傻了?本宫的话也不听了?!”
众人无法,只得上前脱了祁骁衣袍,祁骁由着众人动作,不多时就让人去了衣冠,只剩一条玄色倭缎裤,众人呐呐,看向敦肃长公主,敦肃长公主厉声道:“等什么?!将他的手绑起来!吊在这树上!给本宫抽!”
众人无法,只得依命照做,里面江德清本亲自烹茶要送与敦肃长公主来的,赶到内院来一看情形一下子跌了茶盏,踉跄着跑来跪下求道:“长公主息怒!太子还年轻,容易糊涂,公主是长辈,教导他就是了,何以动家法啊?!”
敦肃长公主一甩手:“他年轻?!他今年已经二十了!他什么道理不明白?明明什么都懂,偏偏要犯下这大错,岂不是故意?!皇上仁厚,好意让他在府中闭门思过,他呢?你可见他有半分愧悔之心?今天本宫就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