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年纪还小,害怕的拉着冯皇后的手一顿大哭,冯皇后长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一面轻抚祁骅的后背一面慢慢道:“这是别人看准了我们现在地位不稳,想要落井下石呢,别担心……幸好那车夫还没死,他若不招,那就让大理寺卿一遍遍的审,大理寺的刑具不是摆着看看的……过几次堂,他那嘴就是铁铸的也能给他撬开了”
冯皇后虽是这么安慰祁骅,自己心里却明白的很,就是查出来是别人指使的,这浑水他们也是蹚定了,连着前面的事,哪里还洗的干净呢?
想起那马车夫来冯皇后越发头疼,祁骅立府后因怕他在外面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教坏了,也为了防备别人安插耳目进来,建府时派去的人都是冯皇后亲自选的,不是伺候了冯皇后多年的宫人就是冯皇后娘家挑上来的,那马车夫连着他老子娘都是冯府庄子上的管事,又不是采买的外人,自己府里的家生子,竟也让别人收买了去……
冯皇后又安慰了祁骅两句就去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给她娘家送过信儿去,还有就是……去确定一下皇帝的态度。
太和殿中,皇帝看着大理寺卿送来的折子怒极反笑:“好啊,朗朗乾坤,皇城脚下,闹市之中!竟有人胆敢谋害岭南王世子!百刃刚在宫中受了伤!朕费了多大的功夫!费了多少的心思才将这事压下去了,现在倒是好了,哈哈……直接想要百刃的命了!幸亏没事……万一有了个闪失,朕拿什么同岭南王交代?!”
殿中几位大臣连忙跪下劝皇帝息怒,皇帝呷了一口茶压了压火,沉声道:“甄博南,将那犯人的话,还有那几个随从的话……一五一十的跟朕再说一遍。”
大理寺卿甄博南理了理思绪,将前事说了一遍:“随从几人的话,人证物证都在,可以相信,那犯人……那犯人被带来时一身的酒气,臣命人给他泼了冷水,还用了针刑,但……奈何饮酒过多,一直没能完全清醒,勉强着问了,他只说是管事的人说的,让他往书院胡同送这一车石砚,之后……任凭再怎么拷打也说不出别的来了。”
“还有一事要像皇上奏明,臣查了此人的案底才知道,马车夫李元宝,在去年也曾纵车撞过人,据说当时是被街上的顽童惊了马,李元宝控制不住……撞死了一个七岁的孩子,因为事出有因,并没有重判。”甄博南忖度着皇帝的心思,顿了下又道:“在那之后,这李元宝就没再接送过主子了,只是偶尔府中短人时让他送送货而已,从此番看,这李元宝许本身就是个鲁莽人,这次的事纯属意外也未可知,而且……虽说他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