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的面子,岭南王和王妃自然是欢喜的,有了这层关系,以后姑母给柔嘉说亲事就好办了。”
敦肃长公主一脸不可思议:“你惹了这样的事,我不再教训你也就罢了,还敢寻摸到我头上来,柔嘉既然不能做你的侧妃了,我管她死活?”
祁骁无奈一笑:“不瞒姑母……为了降服百刃这匹烈马,我许了他,以后柔嘉的婚事让他自己做主,但男女婚事上,再没我一个太子管到人家家里去的礼,只能是靠姑母了,姑母身份不必其他,出面说这话,岭南那边自然是愿意的。”
祁骁见敦肃长公主还不欲理会又道:“姑母……只当是疼我吧。”
敦肃长公主看向祁骁,撑不住心疼起来,这孩子命不好,性子又凉薄,从小到大连个喜欢的物件儿都没有,如今既喜欢那小世子,何不成全了他,且如今同岭南的婚事已经告吹,多说无益,只能尽力争取最大的好处,那柔嘉的婚事,也不过是自己一句话的事……
敦肃长公主白了祁骁一眼:“前世的冤家……”
不等祁骁道谢敦肃长公主先道:“说好了,仅此一次!若是为了哪家姑娘,我替你操持也就罢了,不过是个男孩儿,还不知道你能新鲜几天呢。”
养娈宠在皇家不是新鲜事,但大多色衰爱弛,宠不了几年的光景,敦肃长公主一点也不担心祁骁会真的如何。
祁骁一笑:“还是姑母疼我。”
“哼……”血浓于水,不管闹了多大的事,气撒完了,祁骁认了错,敦肃长公主还是将他当自己骨肉一般的疼爱,像祁骁还小的时候一样拉着他的手又叮嘱了半日,不过是念叨了些‘不许再胡闹’‘不许贪欢误了正事’云云,祁骁老老实实的都答应了下来,敦肃长公主点点头,“晚宴还得一会儿呢,我让人给你拿几碟子点心来你先垫垫,别一会儿又空着肚子喝酒,伤了身子。”
祁骁无可无不可,垂首应着,待宫人送了点心进来先奉与敦肃长公主,孺慕之情毕现,哄的敦肃长公主彻底忘了方才的怒气。
祁骁在毓秀殿中恭恭敬敬的尽孝,却不知只隔着几座宫殿的不远处,百刃惹上了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