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手指在他的腕骨上轻轻地划过,等他放手的时候,莫奕看到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条浅灰色的雾气凝聚而成的手链,和上次那条几乎一模一样,他愣了愣,只听闻宸在他耳边说道:“只是以防万一。”
莫奕也不在意,只是轻轻点点头,然后再次扭头看向那副挂在墙角阴影中的油画。
他皱眉想了想,然后抬手将它从自己的房间墙上取了下来——
轻松到几乎没有遇到丝毫阻力,就仿佛这只是一幅普普通通的油画一般。
他思考了几秒,打开门将油画拿了出去,然后随便打开一间走廊尽头没有人的房间,将油画靠墙放下。
等到莫奕再次回到房间中之后,一打开门,却发现挂着那幅泛着淡淡血腥气的画依旧静静地挂在墙上,仿佛丝毫没有离开过一样。
——看来仅仅是将油画带离房间是没有用处了。
莫奕深吸一口气,再次抬手将油画从墙上取下,然后将油画的画布从画框中扯出来,然后扭头递给了闻宸
只见闻宸用指尖轻轻地向下一划,只听一声刺耳而尖锐的布帛撕裂声,那张油画整个地碎裂成了两半,扑簌簌地向下落着灰尘与颜料的碎片。
莫奕将手中破碎的画框和画布随意地扔到脚边,然后再次抬头看向那片由于失去挂画而显得空空荡荡的墙壁——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在那暗红色的墙纸上缓缓地浮现出苍白的颜色,然后轮廓变得逐渐清晰起来,成为了一个仰躺着的女人,惨白的面容上眼睑紧闭,表情安详而沉静,一道血痕横在她细长的脖颈上。
紧接着,是她身体下方的血红的床单,蔓延流淌交织的鲜血,逐渐浮现的画布的纹理。
最后,是缠绕着金线的沉黑画框。
看上去就像是这幅油画是从墙上直接“生长”出来一般,整个过程就在莫奕的眼前发生,前后不过几十秒。
他微微一愣,然后低头捡起自己扔到地面上的那张被闻宸划成两半的画布,将它们展开抚平,只见上面一片空白。
莫奕转身跑到自己刚才将那副摘下来的油画放到的房间内——果然,那副靠着墙边的油画上也变成了一片空白,似乎从一开始里面就是一张空白的画布一般。
他缓缓地深吸一口气,眉宇皱紧。
看来除非能够把这堵墙毁掉,不然恐怕是无法将这副油画从墙上移开了。
而按照副本通常的习性……这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