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吴府的主宅也有五进呢,只怕到他孙子娶妻时都够用的。剩下的地方也不必荒废着,可以暂时充作花园使,种花种果什么的,都能有入息,平日里不但自己家设宴待客时可用,租出去给别家办宴席也是可以的。等吴家有了余钱,再在花园里增建房屋也不迟。到时候这些房舍也可以租出去给进京赶考的学子或进京述职的官员,租金多少也能贴补一下吴家生计。
这种事,吴家从前就做惯了,一向是有传统的。吴珂甚至不必担忧要怎么规划布局,照着原本的格局将亭台馆阁建起来就行了。若是动作快些,等到后年恩科会试,又或是三年后正科会试时,就会有租客入住。而租用花园设宴的客户,估计会来得更早。虽然吴珂从三岁起,就跟京城的权贵圈子断了联系,但随着这些客户的到来,吴府的这片土地也会重新热闹起来,吴珂更是会重新建立起自己在京城的人脉关系网,让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轨上。
海礁对吴珂的建议十分有用,他告辞的时候,后者还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恨不得把人留下来,促膝夜谈。不过海礁还要回家向长辈们报告购地的事,明日也还要继续进皇城当差呢,自然不可能答应的。
海礁说到这里,还笑着对海棠说:“小妹,你跟小金将来若是要买房置地,也可以考虑找吴珂买。我看他如今对我们正亲近呢,出价也比市价更低。你们要是住得离表叔公他们近些,平日里也方便往来照应。”
海棠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种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吧?金大哥立了大功,太皇太后、许太后与新君都会重赏他,兴许赏赐里头就有宅子?用不着我们再买房置地了。”
海礁倒是觉得没什么,就算有了御赐的宅子,也不代表金嘉树不能另置别业了。海家如今的宅子距离吴府旧居并不近,而他是海家嫡长孙,也没理由离家别居。海长安一家三口都一门心思要跟着养父母过活,否则常家那边有的是宅子能安置他们。全家上下,如今也只有明后年便要出嫁的海棠,有可能住得离表叔公等人近一些,能就近照应了。说实话,三位老人跟着海家人一同生活了几十年,哪怕他们一心要办学,放任他们在外居住生活,海家人心里也是放心不下的。
海棠闻言,想了想:“这事儿也好办。金大哥是一心要考科举的,住得离贡院近些,对他来说也更方便。就算宫里给他赐了宅子,他也可以在吴家附近买个小院子,清静一些,方便读书。他离师长和吴珂近一些,宫里应该不会反对的。”
若是金嘉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