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那将士接过瓷瓶,仔细打量了一下,拔出盖子嗅了嗅,眉头微蹙,跟着又有些恍然。
这药时间怕是挺久了,但东西的确没什么问题,绝对是最纯正的王氏秘药,这个对伤势有奇效的东西,非常珍贵。
便是王氏嫡系,非从军挣军功者,也不太可能给最纯正的秘药。
上一次,他的上官中了一箭,那箭头用金汁浸泡过,有大毒,弄不好就得血肉溃烂而死,最后就是靠这种顶尖的王氏秘药治好的。
确认了药没问题,他其实就信了大半,当然,主要是因为温言有实力。
他从战车上走下来,收起了武器。
“你多久没见过王季勇了?”
“是挺久了。”温言想了想,没给出具体时间。
“王季勇已经战死数年,你这药倒是保存的极好。”将士将药重新丢给了温言。
“诶?”
“数年前,陛下出巡,遇到刺客,王季勇与刺客搏杀之时殒命,陛下念其忠贞勇猛,命人造其俑身,特赐其入陵。”将士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难掩羡慕。
“原来如此。”温言恍然,难怪在关中郡的时候,明显感觉王季勇灵智远超其他兵俑,还能清楚的记得生前的很多事情。
他就猜王季勇这军侯,地位不算低了,应该不至于没人认识,至于频阳王氏那就更不可能有人不知道。
“阁下如何称呼?”
“囚吾。”将士沉默地回了句。
温言没听懂,如此自报家门,其实就是无姓无氏,全靠军功来打拼。
温言面色如常,念头一转,就将刚才那小半瓶秘药又丢给了对方。
“初次见到兄台,就当见面礼了,见面就是缘分。”
“你可有符、传、验?”
“”温言其实都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他摇了摇头:“没有。”
“你与我一同前往城中,要先验明身份,你乃异人,是必须要补。”
囚吾不太习惯温言的说法做事的方式,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舍得王氏秘药。
温言跟着这队秦兵向前走,脑海中辨别了一下方向,如何离开这里的方向,也是这个方向,他便没再多想,跟着一起走便是。
路过之前的交战之地时,温言看了看那十几具尸体,随口问了句。
“这些人是?”
“申息余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