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人都针对你,伤害你。
可她却能把你这个私生妹妹当同胞妹妹一样疼爱。
任何男人都会爱那样善良的女人,不止是我。”
我哑然惨笑——
任何男人?应该是任何‘蠢男人’吧!
沉默着缩在座椅最右边的角落里,我真正领略了什么叫欲哭无泪。很想告诉沈钦君——得亏姚瑶是死了,否则有一天当你认清她那肮脏心计真面目,你得难受成什么样啊?
我这么爱你,真不忍心呢
后来我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靠着车窗发了十几分钟的呆就到家了。
沈钦君叫李婶扶我上楼,他告诉我说今晚的飞机要出差,短则三五天,长则一周。
我下意识地问了句:“带何韵么?”
问完就后悔了,感觉自己像是个没主心骨的妒妇似的,太失态了。
“你想干什么?”沈钦君果然警惕地提高了声音。而我耸耸肩,表示我不care。
“她身体不好,我也不需要她去。你不要再给我惹事情,再敢找她麻烦,我对你不客气。”
“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我冷笑一声,一瘸一拐上楼去。
看了会儿书又跟汤缘通了个电话,我睡得不分昼夜。
可惜脚上的扭伤不算轻,等沈钦君傍晚回来取旅行箱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有点发烧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叫我多喝点水便走了。
曾经那么渴望与他朝夕相对的我,竟不知从何时开始滋生了一种逃开是福的感悟。我反而觉得这样子挺好——
如果不是那天一大早被李婶叫起来说有客人来了,我貌似还打算再睡出一个时差来。
我匆匆爬起来准备洗漱,因为这个客人,实在是怠慢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