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的浑身哆嗦,不仅提醒道:
“局座,当时您不是已经做了两手准备吗?既然雷特派员能活着返回宜昌,那咱们就把该给他存到重庆中央银行的美元、英镑和金条,当面交给他不就行了吗?”
“的这么简单,当时我告诉这位狡诈的雷特派员,已经将孝敬他和他留在我这里的钱财,派你到重庆换成美元或英镑,存进了中央银行,可我一时多了个心眼,就盼着他不能活着回来,这不是没这么做,都给留下了吗?”
“局座,既然雷特派员委托军统宜昌站刘站长给您带话,那这用意就已经非常清楚,就是想在宜昌逗留期间,要回您给他存在重庆中央银行的存款回执,您呢局座?”
“嗨,现在我实在是左右为难,既不能把还没有存在重庆中央银行的钱物,就这么没来头的交给雷特派员,又拿不出银行存款回执,一旦这个雷特派员追究下来,那我……。”
“局座,依属下愚见,为了与这个能量超大的军统局雷特派员的关系,经营的顺风顺水,当今之计,就是我马上带上这些钱物赶往重庆存进中央银行,想尽一切办法把存款回执交给雷特派员,这么做应该会万无一失。”
“这么做不行吧?处事谨慎狡诈的雷特派员,一定会看出你交给他的银行存款回执的日期就是今,一旦追究起来,会不会利用职务之便泄私愤,罢免了我的警察局局长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