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哥哥,我还撑得住,你赶紧出去,将战舰弄回来,我就能消灭这个淫贼。”
“哈哈哈,现在才想到,未免太晚了吧。”郑余晖得意的笑着,“好一个痴情的女子,明明已经撑不住了,还想用计将郎君引开,啧啧,这出戏我得记录下来,以后给那些薄信的女子看。”
“花郎!”金鳞怒极了,在郑天族的教育体制下,这句海族特有的骂人话,平时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口的。
“汴哥哥,你别听他的,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不要放弃!”
汴梁听了金鳞的话,心里也是万分着急,目光四处搜索着,希望能找到一艘战舰。
但是,并没有。
八马会场上,除了两具尸体和绿色的螳螂躺在地上,没有任何战舰的踪迹,就连原本掉落在地上的幕布,也都消失不见。
这时,郑余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严肃起来,他双手用力,屏障球被他紧紧的握在手中。
这一握,冰甲立刻重逾万斤,瞬间将两人压倒在地面上。
相比之下,汴梁要好一下,因为他人在侧面,只有双手在冰甲的下面搬着,而金鳞,头部后仰,整个人像一块折叠的硬纸板,下面是她的双脚,上面是她的身躯。
大口大口的血随着她的呼吸喷在冰甲上,大部分又流回到她的口中,因为冰甲距离她的嘴巴只有一拳的距离。
“不行了,汴哥哥,你快放手!”金鳞几乎是哭着喊出了这句话。
“又到生死离别时,情深就该你侬我侬。”郑余晖讥讽着,甚至学起汴梁的语气来,“我是死也不会放手的。”
“好,你坚持一下。”汴梁突然说道。
“我就说嘛。”郑余晖正想继续嘲讽,忽然感觉到了不对。
“等等,你要放手?”他诧异的抬头,却意外的看到了一个绿色的影子。
“为什。。。”郑余晖的问题才说了一半,整个人突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在他昏死过去之前,依稀记起,那道影子是螳螂。
汴梁坐在地上,用手抚摸着戒指,这个动作戒指的主人在临死前做过,学起来很容易。
“你怎么想到的?”金鳞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问着。
郑余晖倒下的瞬间,他手中的屏障球就合在了一起,七道五彩的光线从球中射出,折叠空气和冰甲立刻消失了,姑娘的压力也就没有了,但她耗尽了体力,只能张大了手脚,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