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董眺基看去,却是叔叔用嘴巴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腿。
“叔叔,你这么做,让我很为难呢。”董眺基叹了口气,忽然抓起了叔叔的头,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
“叔叔,你若走了,这鳞甲就留给侄子做个纪念吧。”董眺基挥挥手。
有一抹绿光突兀的在董添旺的头皮处闪过,一下子就将他的头皮割破了。
董眺基将叔叔推到在地,两手拍了拍,像是要拍去手中的灰尘,然后转往接待处走去,“帮我将董护的鳞甲剥下来,挂在医院的门口以做警示,免得将来,还有人去帮沈追。”
董眺基的话音一落,尉领队就走出来了,他恭敬的行了一礼,将手中的水银往董添旺的头皮处倒去。
郑天族的剥鳞之刑由来已久,用刀在犯人头皮划开一刀,然后将水银从划开的头皮处灌入犯人体内,由于水银比重大,会将肌与皮肤分开。
犯人忍不住疼痛就会不停扭动,体“光溜溜”的从头顶破皮处爬出,只剩下一张鳞甲掉在地上。
这种刑,残酷无比!
这种痛,痛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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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添旺却大笑着,仿佛尉领队不是在灌水银,而是给他洗澡。
笑完,他大声喊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能将你养大,也能送你去死!”
“死”字说完,董添旺猛地将右手插向口,明晃晃的手术刀瞬间钻入心脏,大量的鲜血不要钱似的挥洒出来,连带他的口中,也有鲜血喷出。
“呵呵。。。”他笑了笑,那颗高傲的头无力的垂下了,同时垂下的还有他的手,以及手中那颗割破的透明球。
球落到地上,有白色的尘土飞起。
“便宜他了。”董眺基淡淡的说,“看好他的同伴,可别又便宜了。”
汴梁的瞳孔紧紧的收缩着,刚才,就在尉领队出手的时候,他有开过两枪。
董添旺是救不下了,那就让他死的舒服点。
可是这枪都被螳螂的手刀给挡下了。
如今董添旺死,董眺基的话,就是针对自己说的。
花郎!忘恩负义的家伙,哥先杀了你!
眼前的这只螳螂,比攻击巡察们的那只要厉害的多。
想击败它,或是正面突破,那都绝无可能。
刚才为了让董添旺走的安心些,自己努力了很久,都失败了。
为今之计,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