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刺,将两人都惊呆了。
那剑光刺入地板时,仿佛地板不存在一般,光影直接就没入其中。
奇怪的是,地板之下,突然变得透明光亮起来,那抹光影就这么停在里面,亮度丝毫不减,仿佛地板及下面的东西都不存在似的。
“那是。。。虚影。”汴梁想起来了,当初陈为民弃剑之时,光剑也是直接穿透了族家园林的地面,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了,那天她弃的只是光剑,这剑柄一直握在手里。
“真是神奇。”汴梁抽出光剑,地板毫发无损,根本没有什么剑痕。
他将剑横在身前,左手小心的伸出,去触摸那光影。
结果,他的手指刚一碰到光影,就有一股专心的痛,从指间直到脑海。
这痛就像是有火在指尖燃烧一样,不,不只是指尖,这条手臂,整个身体,连带整个脑部都在燃烧。
肌肉里的水分沸腾了,经脉内的血夜也沸腾了。
有血从七窍流出,那血还冒着烟。
“放手,快放手!”邬军觉察到了汴梁的变化,立刻上前摇动他的臂膀,想将他的手指,拖离光影。
但是,汴梁的手臂竟然纹丝不动。
不是邬军的力气小,而是那光影,遇到手指,竟有一股无比强大的吸力,将手指牢牢的吸住。
别说是邬军,就算是汴梁,也不能够轻易挣脱。
可是汴梁早已失去了知觉,又怎会想去挣脱。
那种连骨髓都要沸腾般的痛,让他的脑海里一片雪白。
那是雪,在下。
汴梁的脑海里,有雪花飘落,剑身那么大的雪花,密密麻麻,从天而降。
太好了,他想举起双手去迎接雪花,因为实在太热了,全身发热,不,不仅仅是热,那是烫,滚烫滚烫的烫。
烫的他喉咙干涸,连喊都喊不出来。
这雪,来的太及时了。
可他的双手实在太烫了,烫到举都举不起来了。
好在,雪花会自动掉落。
可是,那雪花竟也是烫的!
当雪花落到手上时,那灼热的高温,将他的手烫起一个个血泡。
啊!!!
汴梁在脑海里痛苦的大叫,他想挣扎,却浑身无力。
那些剑般的雪花一片片刺在他身上,每一片都会烫起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