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它们,都得用到这张桌子,你说,是不是我们一起抬桌子比较好。”
这个例子,举得有些绕,汴梁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但转念一想,也就是了。
这些细,军工厂想除去,自己也想除去,但双方的目的是不一样的。
她们肯定是为了夏愧,而自己是为了活着。
所以,这些细,就像是桌子,陈为民的目的是为了“修灯”,自己的目的是为了“武器”,不管如何,要实现目的,“桌子”是一定要搬的。
也就是说,细是一定要杀的,无非是一起杀,还是分开杀的区别。
“怎么搬?”汴梁问道。
既然是互利互惠的事,就得知道怎么个分工合作。
若是危险都在自己这边,那还合作什么,自己一个人搬就是了。
陈伟民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对于那些在谈判中思路清晰的人,她总是特别的关注。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一个好销售。
“很简单,你是鱼饵,军工厂是渔夫。”陈为民说完,转离去。
对于聪明人,她相信自己说的已经够多了。
鱼饵!汴梁心里苦笑。
这不是一份苦差事,却是一份危险的差事。
鱼饵,必须暴露在鱼的周围,不然怎么引细上钩,如此一来,这危险程度,可想而知。
君不见,多少钓鱼者,鱼儿到手,鱼饵重投。
要想即把鱼给抓了,又保护好鱼饵,这种好事,可不多见。
“你们打算怎么保护鱼饵!”这事关乎生死,必须得弄清楚,汴梁大声喊着。
陈为民笔直的走着,头也不回,姜明月也退了下去。
他的面前,又出现那张冒着白雾的脸。
“纠缠车间纠缠罩。”夏宠冷冰冰的说着。
可这话,听到汴梁耳朵里,却是欣喜万分。
纠缠罩的威力,他领教过。
在这种罩子内,所有的物质都是量子化的。
一碰到罩子,皆化为齑粉。
有这样的保护,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害得了自己。
太好了!汴梁心里乐呵起来。
夏宠走了,客舱里只剩下汴梁一人。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左右,战卫舰停了下来,客舱门同时打开了。
汴梁朝内舱瞧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