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天族的对手,这要打起来,可就是送菜了。
所以这事,还真如罗晴瀚说的那般,是乐勇祥出的一道难题。
可他为什么要出这道难题呢?
难道仅仅是为了看族长出丑。
不!汴梁忽然想到了,乐勇祥的股,坐的是督主的位置,可这位置,并不好坐。
上次在乐霖的宴席上见到这位督主,就发现他坐的难受。
乐海族五大督主里面,他的存在感最低,他的位置也最不稳。
要想把这位置坐稳了,最安全的方法是,让前面的人先乱起来。
族长要是出了什么事,群龙无首,就是混乱的最好时机。
这样的话,他就能坐的更稳了。
这么说来,上次他在军工厂出现,也不是偶然!
汴梁将乐勇祥在军工厂的事和罗晴瀚说了,想听听他的意见。
罗晴瀚听后,一脸不屑的说,“要船,要什么船,这位督主的谎话未免也太没水准了。”
“他去军工厂,无非是向族长献殷勤,告诉族长,他不是乐霖和吴铁一队的,至于他要船,更是为了告诉族长,你的战舰对我很重要,我不能没有你。可事实上呢,他回头,就跑去和乐霖一起吃饭了。”
听了罗晴瀚的分析,汴梁心里苦笑,想当初,自己还以为这位“叔叔”,是真的对他另眼相看,想不到只是顺手利用罢了。
“他能撑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罗晴瀚有些同的说,“当初夏愧当选族长,大权在握,是很想将五大城市都拿在手中的,无奈胡闻是上一任族长,刚将大位传给他,于于理,都不能动手,再说过渡城里有战潜舰存在,还不一定打得过。乐勇祥就不同了,若非浅海城在过渡城上方,位置上有些尴尬,早被夏族长拿下了。”
汴梁点点头,也明白了乐勇祥的苦心。
光凭位置尴尬的话,是阻止不了夏愧的。
所以这几年,乐勇祥对夏愧是相当的巴结,就连乐霖和吴铁都捧得很牢。
不然的话,他又怎么能在三人之中如鱼得水呢。
“老哥,你的意思,这一趟可以走?”
汴梁不是同乐勇祥,拿货走人,虽然听上去不错,但这仇就结下了,最好还是不要。
罗晴瀚的眼角又有了笑意,“直接去的话,夏族长肯定下不了台,就算他不记恨沈联族,可对兄弟你。。。却是很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