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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死我活的斗争,看股干什么?
难不成,那些人的心事,不显在脸上,倒写在股上?
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罗晴瀚微微的摇摇头,从汴梁那异样的眼光里,他知道这位年轻人又想岔了。
他解释道,“股指的是位置,一个人在某个位置上坐的久了,他所做的,他所想的,都会紧紧的围绕这个位置,这就是股决定脑袋!”
汴梁明白了,鲍伊尔上有很多份,他是外交官,他还是沈联族的人,但他最在乎的份,却是共主国际里的位置。所以,为了巩固这个位置,他可以出卖很多人,包括自己。
而乐勇祥,他是乐海族人,他还是乐小佳的父亲,但他最在意的份是浅海城的督主。
为此,他可以拿枪对着儿子;为此,他也会直接和沈追开战,目的,就是为了保住这个位置。
这么一想,事就变得简单起来。
“多谢老哥指点。”汴梁再次致谢。
刚才那几句话,对自己的帮助非常的大,比鲍伊尔当初说的一切为了利益要明确的多。
利益有很多种,财,色,权都可以是利益。
可在这些人眼中,那些利益都不重要,只要保住位置,这些东西唾手可得。
所以,他们的想法和做法,无时无刻不是以保住位置为首要任务,其他的都可以牺牲。
人,对他们而言,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装饰品罢了。
“不知大哥,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一个能将问题看的如此透彻之人,想必也是同道中人。
为此,自己必须把他的位置给弄清楚了,以免不知不觉中,就被当作了敌人。
就像鲍伊尔对自己一般。
本来是朋友,下一秒就变成了敌人。
罗晴瀚微微一笑,对于汴梁会这么问,他并不感到奇怪,反而有些欣慰。
这一刻,他将汴梁当作了学生,学生学的快,反应灵敏,那是老师最愿意看到的。
“老夫外号斗破沧海,自然是要同那些不长眼的人斗上一番,小鲍算一个,乐勇祥也算一个。”罗晴瀚淡淡的说着。
这两个人,老实说,他是不放在眼里的。
只是这边他人生地不熟,又是孤家寡人,失去了天时地利人和,为此,他不得不好好算计一番。
换做在沈联族,他有信心,分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