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这是乐亮的地盘呢,人家狗眼看人低,你又能怎样?
他倒要看看,乐霖这位督主,安排的是那出戏。
乐霖朝大家点点头,开始上菜,他先进了乐勇祥一杯,“勇祥兄弟,这次多亏了你。”
汴梁也不客气,立马就坐下来。
既来之,则安之。
可他的表现未免太过奇怪了,以他的实力,直接把乐亮带出来,岂不是更好?
乐霖笑着,将满杯的酒倒入嘴里,“勇祥兄弟,夏族长那边,让你受委屈了。”
乐勇祥连忙推迟,“霖哥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能为亮侄出力,是我的荣幸。”
汴梁听了,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说乐勇祥这次去军工厂,目的就是为了让乐亮逃出来?
说着,他举起酒杯,敬了乐亮一杯。
汴梁吃了口茶,心里琢磨着,这乐勇祥看来是两边都不想得罪,想做墙头草。
对于乐勇祥,他是相当的客气,这客气里拉拢的意思非常明显,此刻提到夏愧,又不动声色的离间起两人的关系来。
乐勇祥明白他的意思,他也将酒喝完,“霖哥什么话,大家都是跟族长混的,有什么委不委屈的,亮侄安全归来就好。”
乐亮喝完酒,终于想起汴梁来。
“汴兄,这次多靠你帮忙。”乐亮举杯敬酒,这让汴梁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就难怪了,他虽然帮了乐亮,可都是不着痕迹的帮,只是,他既然想做墙头草,为什么又来吃这顿饭。
乐霖肯定会把两人就餐的事给捅出去,让夏愧觉得他们两人亲密无间。
汴梁举杯,“兄。。。弟客气了。”
在军工厂里,他一直是这么称呼乐亮的。
以自己的座位来看,不该这么早就喝酒吧,乐小佳还在边上坐着呢,更不用说乐霖了。
但不管如何,这位公子记起了自己,面子还是要给的。
乐亮依旧笑着,将酒喝下。
乐霖的脸色立刻就黑了,他对副官说,“小张,汴梁刚来,不熟悉,你带他到四楼转转。”
但这是宴席,还有外人。
兄字一出口,汴梁就觉得有些不妥,只是仓促间想不到更好的称呼,只能接了下去。
而乐亮,看着父亲的脸色,低头不语。
汴梁心知是刚才那句兄弟惹恼了乐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