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想去抱她,可一接触她的鳞甲,便冷的发抖,按理说自己的身体,水火不侵,也不会怕冷,但是这将鳞甲冻住的寒流实在太恐怖了。
没办法,汴梁只好背起她,这样的话,就不用碰到鳞甲了。
他赶紧往销售部的办公室跑去。
刚进门,就遇到了叶韵。
“乐煜怎么了?”叶韵认识这位人事部秘书,见她伏在汴梁的背上,立刻出声问道。
她的声音显得很紧张,也有些担忧。
“叶老师,她被冻伤了,黑子炸弹。”汴梁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同时目光朝最里面的办公室望去。
他记得,在陈为民的办公室,刚好能望见后勤部大楼的状况,因此,陈为民还在办公室里面的话,她应该知道自己活着回来了。
“赶紧送去医院治疗。”叶韵连忙叫来了两个人,将乐煜送去医院了。
望着叶韵远去的背影,汴梁忍不住感慨,同样是女人,同样是销售,叶韵和陈为民却是两类人。
陈为民重事,叶韵重人。
对陈为民来说,为了业绩,可以不择手段。
这样想着,汴梁再次走进了陈为民的办公室,发现她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这次他没有敲门,直接说道,“陈主管,好戏看够了没?”
汴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刚好能看到人事部楼里那几个被炸弹冰冻的卫兵。
他的心里愈发的寒冷了。
陈为民早听到他的脚步声,但她始终这么站着,没有回头。
“这不是戏,是误会。”
她刚看过手讯,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但不知怎得,这些话,她说出来有些生硬,不像她一贯的口吻。
以陈为民的性格,直接说这就是个误会才对。
“误会!”汴梁冷笑,“人为的吗?”
“后勤部整装大楼空无一人,你不会说这也是个巧合吧!”
后勤部是所有办公大楼里最杂的存在,关系到好几个部门,要将所有人清出去,包括军工厂的老板夏宠,这又怎会是误会。
陈为民依旧平静的说,“人事部刚才调查过了,乐阳图谋不轨,企图行刺老板,已经被击毙了。”
她又说,“乐阳要行刺,你刚好进去,就是个误会。”
这些话都是夏宠刚发给她的讯息,她一字不漏的复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