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为民走后,汴梁立刻将邬军叫到了会客室。
“师兄,刚才陈主管和我开了个会,我可能将你一辈子的前途都搭进去了,先向你道个歉。”
汴梁想过,重要客户部成立以后,凭借自己现有的本事,根本发展不起来,关键还得用人。
既然要用人,尤其是这位印象不错的师兄,那就应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不然的话,对他不公平。
这件事情牵涉太多,可不仅仅是工作的问题,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邬军笑笑,“销售部的消息传的很快,而销售对于各种信息的敏感度,超出你的想象。”
陈为民,乐亮以及汴梁在会客室的事情,他早已知道。
乐亮是谁,他也早知道。
现在汴梁找他,又这么一说,他也隐约有些明白。
邬军接着说,“富贵险中求,师弟,你先别说风险,先来点实在的,让我高兴高兴。”
汴梁看了他一眼,邬军头上的鳞甲有些少,那是过渡劳累导致的谢顶症状,他的眼圈有些黑,眼睛也是浑浊的,显然睡眠也是长期不足的,但他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倔强,这样的人,抗压能力极强。
汴梁也朝他笑笑,“陈主管说了,在原先的五大部门外增设一个重要客户部,只要你来,这个部门就是你的。”
这件事情自己可以全权作主,至于其他的,他也不清楚。
邬军伸出食指,在嘴巴边晃了晃,“不能啊,师弟,叶老师很快就退休了,部门经理的位置,期待值少了点吧。”
汴梁明白他的意思,这位师兄,看起来有些贪婪,实际上,从进门一开始,就已经站在了自己这一边。
他这么讨赏,无非是想让自己说起风险的时候,可以少点内疚。
只是汴梁不明白,为什么师兄会这么信任他,自己不过是个新人!
他没有怀疑师兄的意思,存粹是想不通,难道是自己的魅力?还是两人之间的缘分?
“别的我承诺不了。”师兄越是不在乎,汴梁就越谨慎,他不想开空头支票。
邬军叹了口气,“师弟,你还真是无趣,那就说实话吧。”
说着,他整个人不再懒散的靠在椅子上,而是端坐了起来,眼神也变得锋利起来。
“小王的死,要有个公道!”他的口气很决绝。
那批客人本是他的,因为他还有其他客人,就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