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听了前面半句,顿时松了口气,可这后半句,立刻让他火大了。
“你认识哥吗?”他大声的吼着。
这家伙,不会是撞昏了头,一会说不关他的事,一会又说他打人。
那人摇摇头,“不认识,帮帮忙,把老师喊过来,是汴梁打我。”
说话的时候,他的人显得很虚弱,挨着门框就坐在了地上。
“你个不长眼的东西。”汴梁彻底的火了,“你都不认识哥,凭什么说哥打你!”
“真不是你打我,是汴梁打我。”那人的口气越发虚弱了,但是他一口咬定,就是汴梁打的他。
“行,讨打是吧。”汴梁准备动手,忽然想到了什么,“是乐杰让你这么说的吧。”
这人,肯定又是来冤枉自己的,不然不会说这些奇怪的话。
那人没说话,身子靠在门框上,无力的摇摇头,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乐银君。”姜政在后面说道。
乐杰的手下,他认识的不多,但乐银君他还是知道的。
因为这个人,经常被乐杰欺负,欺负到全校的学生都同情他。
乐银君的头低低的垂下,并没有说话。
他害怕被人认出,因为那些人都是用同情的眼光看他,这让他更加的难受。
汴梁见他不说话,就回头望向姜政,姜政既然认识他,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下手真狠。”姜政叹了口气,他也打过架,他还杀过人,但是从来不折磨人。
而如今,这位一直被欺负的学生,身上有四分之一的鳞甲别揭下。
鳞甲连心,莫说揭下,就是用力的扯动,都是疼痛万分。
被揭下那么多鳞甲,普通人早昏死过去,也就乐银君这样,经常受这苦痛折磨的人,才能忍到现在。
“你还真能搞事。”姜政忍不住酸溜溜的说道,“他们在外面的布置一定花费了很多精力,这才不惜让乐银君重伤来陷害你。”
汴梁听了,也立刻明白了。
不过,搞事,这本来就是他最擅长的。
“对不住,让你受罪了。”汴梁从手中拿出一个医用球,这是乐霞给他的。
包裹在球里的人,伤口好起来会快很多。
透明球砸下,很快乐银君的身上就多了一层防护罩,有些粘稠的液体,在他的伤口处涌动。
很快,伤口的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