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汴梁的耳朵觉得很舒服。
但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特别是薛留广在下人的帮助下,边喝粥边笑,他再去看那下人,使劲的憋着笑,憋的手都有些抖了。
很没面子啊,汴梁想着,瞪了薛慕澜一眼,却发现她的目光依旧是那么的放肆,甚至还有些挑衅。
于是他大刺刺的坐到了桌前,翻看起早餐来,有鸡蛋,有粥,还有点心,做的很精致,看上去很是诱人。
汴梁却像是看不上这些吃的,皱着眉头对下人说,“怎么没有果冻腊肠呢?”
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在笑,但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显得一脸的严肃。
薛慕澜听到果冻的时候,笑声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羞红。
“咳。。。咳。”她的咳嗽声有些尴尬,但她顾不得那么多,快速坐到汴梁的身旁,给他盛了一碗粥,“大哥,别闹,这可是小妹亲手做的,你尝尝。”
汴梁将双手负在背后,继续一本正经的说,“太烫。”
薛慕澜立刻用她的草莓嘴,轻轻的吹了起来,那模样,要多殷勤就有多殷勤。
赵香艺奇怪的看着两人的表现,心里明白,问题出在“果冻腊肠”这句话上。
可是,任凭她聪明绝顶,也想不到这句话到底有什么意思。
不过,看薛慕澜窘迫成这样子,她也没就没问。
薛留广看着女儿这样子,却是忍不住了,“少爷武艺绝伦,真的还会怕烫?”
汴梁见他开口,也不敢再开玩笑了,毕竟这个人是薛慕澜的父亲,也算是他的长辈。
于是他接过薛慕澜的粥,边吃边说,“玩笑话,玩笑话,老将军莫要介意。”
薛留广听了汴梁的道歉,又见女儿拼命的对他打眼色,怒气也就消了
“薛家的流光剑,少爷用的还顺手吗?”作为父亲,总得为女儿说说话,再不济也要请请功。
“薛家的剑?”汴梁听的一脸愕然,他又转头望向薛慕澜,发现她也正惊讶的望着父亲。
薛留广看着女儿,目光变的柔和起来,“我本是流光剑的看守者之一,若非如此,胡国又怎会囚禁我那么久。”
“北海的剑?”汴梁听了这话,立刻想到了,陈百万北海送剑,这剑莫非是薛家的。
薛留广见他想起,当下也是满意的点点头,“这剑,算是慕澜的嫁妆。少爷可还满意。”
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