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很亲切的说。
这个问题,他的确疏忽了。
“哈哈哈。。。”卫兵大笑起来。
他招呼周围的伙伴道,“来,来,都来看啊,这人说要去天牢。”
卫兵们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有几个边笑边说,“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进天牢。”
“就是,我上次听城主说,三品以下的官,根本没资格进。”一个声音说道。
“圣人以下免谈。”又一个说道。
汴梁不想和这群人一般见识,“不想说就算了,我找别人问去。”
说着,他就要进城。
“哼,天牢你去不了,衙门的大牢我带你去。”先前的那个卫兵伸手便来抓他。
“真是麻烦啊。”汴梁说着,卫兵被他丢上了城楼。
周围的笑声嘎然而止,卫兵们的脸上都换上了恐惧。
“今天早上,我杀了一个叫钱惠岩的家伙,据说是北平高院的院长。”汴梁说着。
他想这样应该能让卫兵们知道自己的厉害,也就不再上前纠缠他。
卫兵们都低下了头,好像都害怕了。
汴梁正高兴呢,突然感觉到背后有股劲风吹来。
他转身,发现一个戴蓝盔的卫兵,正欺近自己的身边,一刀朝他砍下。
原来他们在使诈,汴梁无奈的摇摇头。
他没有挥手,任由那刀砍在自己的胸口,衣服被割破了,可是刀也断了。
断刀飞过卫兵的脸,将他右眼的眉毛划成了两截。
伤口不深,血留的也不多,只是血都挂在睫毛上,让卫兵右眼看到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殷红的血迹,显得格外恐怖。
但是卫兵的心里,比眼前看到的更恐怖,刀断了,那意味着他砍到了圣人。
圣人一怒,血流成河。
他,还不想死。
他的手开始抖了,断刀掉到了地上。
他的腿也抖了,几乎就要跪下了。
“你知道天牢怎么走吗?”汴梁问。
他的声音还是很平淡,并没有威胁的意味,对于普通人,他不会恃强凌弱。
但是,他也没抱多大希望,只是想多问一个人就多点希望。
卫兵颤抖的手指了个方向。
他不敢说话,也不敢去擦睫毛上的血花,他只希望眼前的圣人能够放他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