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的眼神犀利起来,“因为她是刘莹的姐姐,亲姐姐。”
“当初押刘莹去潼关的时候,我请了陈少爷出马,就是怕她半路劫人,要不然也不用欠陈家那么大一个人情。”
“陛下命三殿下来北平的时候,我就将刘莹带在身边,并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月雅阁,所以九叔来了北平。”
“离开潼关后,我又派人袭击了那里的月雅阁,月奴忙去了,若她在,你是说服不了九叔帮忙的。”
“这颗棋子我只是放在身边备着,并没想到要用,直到三殿下来。。。求我。”说到求字,他的声音有些苦涩。
“事情是仓促了点,很多事我都来不及做,虽然我给九叔捎了口信,但她未必会听我的。”
“但是,谁能从陵墓里将刘莹带出来,她就是谁的人。”
段天恩说完,饶有兴致的看着陷入沉思的儿子,又用手抚摸起代表九叔的车来。
在他心中,这个车既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儿子的,而是刘莹的。
谁获得了刘莹,谁就能将军。
段骑浪很快理清了思路,他的心里有些苦。
若段天恩所言非虚,那么目前的形势就对他非常不利了。
因为他的想法是在棋盘里决胜,段天恩却将胜负的重点放在了陵墓。
段天恩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刘莹和九叔的关系,而他以前不知道这一细节,所以盘算的方向错了。
不过,他还有棋子没出,他还有机会。
“孙客轻呢?”前面的几步都是他先下的,这次他打算后发制人。
在出棋之前,他想知道段天恩藏的最深的那颗棋子,也是生死成败最重要的棋子在哪里。
段天恩笑道,“你也知道汴家和三殿下只是合作关系,我又怎会用他,今日一早,北平城东汴家物资被劫,孙掌柜肯定是脱不了身的。”
段骑浪听了,脸有喜色,“谢谢你给我机会。”
段天恩也笑,“九叔很快就到了,你还有什么机会,就凭你的海草拳吗?”
段骑浪是圣人,他知道,段骑浪的伤好了,他也知道,所以段骑浪最后的棋子,就是他本人。
段骑浪听了,顿时坐不住了,“你怎会知道?你是谁?”
段家的海草拳,北平知道的人多,潼关却很少,不然的话,他在圣人铺子时,怎会没人找他逼供?
段天恩笑的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