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见不见!”汴梁继续理着头发。
这是在临城,他又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肯定又是不知那里来的说客。
万一像杜识青这样和李长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的,见了徒增烦恼。
这不,一大群烦恼现在都在汴家待着呢。
这么想着,他的心有些烦躁,头发也理的有些糟糕,看着镜子里那惨不忍睹的束发,他又想起了薛慕澜,要是二弟在,他又怎么会有这烦恼。
他正想着,却听到院子外面有人喊道,“薛慕澜出事了,薛慕澜出事了!”
汴梁霍的站起,他有些怀疑的拉了两下耳朵。
不会吧,是我太想他,结果幻听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在临城,又有谁知道薛慕澜。
他正要坐下,外面又喊了起来,“薛慕澜出事了,出大事了!”
这次他听到真切,双脚一蹬,整个人从院中飞出,如一只大鸟,落在了汴家的大门口。
“是你!”汴梁看到,在大门口喊得竟然是猴跑跑。
“你说什么?”他抓住猴跑跑的肩膀,使劲的摇着。
“轻点,少爷。”猴跑跑被他这一摇,就像扁舟在海浪中颠簸,都快要吐了。
汴梁住了手,仍然紧张的看着他。
猴跑跑说,“薛小姐去了北平。。。”
“薛小姐?那个薛小姐?薛慕澜的姐妹?关薛慕澜什么事?”汴梁蹦出一大串问题,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他并不关心薛慕澜有没有姐妹,他只想尽快知道二弟的下落。
猴跑跑奇怪的看着他,这眼神他见过,就是陈百万经常看他的那种,他立刻明白自己的问题,又弱爆了。
可是,这问题明明很正常啊?
猴跑跑说,“薛小姐就是薛慕澜。”
轰,汴梁的脑子就像刚放的烟花一样,瞬间绽放出美丽的花朵,又有巨大的声音嗡嗡作响。
乱了,全乱了,不过,那是幸福的乱,他又一次将猴跑跑摇了起来,比刚才摇的还厉害,“你。。。说,薛慕澜她是。。。女的?”
他还是不敢相信,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停停停。”猴跑跑大声叫着,“再摇,我就要散架了。”
汴梁听了,立刻停下了手。
可是,这一刻,他不知道两只手该往那里放,于是他一只手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