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士兵,另一个短小精干,嘴上留了两撇胡子,看上去像个师爷。
那师爷模样的人用手指着男孩骂,“那来的小杂种,竟敢弄脏了沈爷的蛋糕,不把你丢到西湖里喂王八,难解爷心头之恨。”
说着,他就要往前来抓男孩。
汴梁眉头一皱,正要出手,没想中年人拦在师爷的面前。
他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恭敬的递给师爷,“爷,您请息怒,请您看在老祖宗的份上,不要为难我家少爷,明日,我们一定登门赔罪。”
那师爷看了眼玉佩,却根本每当回事,他用力一推,中年人便滚到了男孩的身旁。
“想用汴家的老太婆来压我,也不看看我家老爷是谁!”那师爷不肯罢休,对着身边的士兵说,“来啊,将孩子绑了,跪在醉仙楼门口,沈爷什么时候消气,就跪到什么时候。”
中年人连忙跪下磕头,口中喊着,“大爷饶命,都是我没管住孩子,我给您磕头,你可千万别为难孩子,这么冷的天,孩子怎么受得了。”
“让开。”那士兵一脚就将他踢到一旁,他伸出蒲扇般大小的手,往男孩捉来。
中年人闭上了眼睛,不敢看眼前的画面。
士兵的手快,汴梁的手更快,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士兵的胸口,丢到了门外的黑水中。
“既然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可不能让人欺负了你。”汴梁拉起了男孩的手,冷冷的看着那位师爷,淡淡的说,“我叫汴梁,哥不管你家老爷是谁,赶紧给我滚!”
师爷望着门外,穿着盔甲的士兵双手撑地,正要爬起,可是脚底一滑,又趴在了地上。
随着这一趴,师爷的心立刻就凉了。
这位士兵可是四砖水准,这种雪地又如何能让他滑跌。
除非他受了伤,而且伤的很重。
而伤他的人正在往他逼近,这让他的心跳加快。
他开始恐惧,开始后退。
退后的一脚没踏上台阶,一下子就将他绊倒在楼梯上。
他顾不得起身,两手并用,像一只受惊吓的流浪狗,飞快的乱窜,一直爬进了楼上的包厢。
汴梁并没有追上去,他依旧拉着男孩的手,温和的说,“你怕不怕。”
他知道,刚才跑的不过是别人家的狗而已。
狗跑了,主人也该现身了。
只是待会动起手来,可别吓到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