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潼的诗,大家听了牡丹的解释,很容易体会到作者要表达的百姓富足的情形,而陈百万的诗就算是她说了,还有很多人不能品味到作者真正想表达的意思。
光这一层,就要比水潼更胜一筹,而更重要的是,水潼表达的事情只是表象,实际上百姓的生活,就是陈百万说的,边当观众边吃瓜。
这么一来,孰优孰劣就很明显了。
汴梁听到这个结果,愣是想不明白,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赢了。
“耶,好样的。”汴梁欢呼着,脸上充满了笑容。
这种原本他已经死心的事情,能够突然反转过来,实在是太爽了,他的右手紧紧的举着拳头,毫不掩饰的展示着他的激动和欣喜。
陈百万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显得有些欠揍。
作为胜利者,他的确有嚣张的资本,但他并没有嚣张多久,因为他还记得另一件事,“老板,你和战庆丰说的掳掠少女的事情,能说说吗?”
汴梁为他问了嘻嘻的事情,他当然也要投桃报李。
战庆丰的事情,是汴梁关心的。
月奴听了更加的不爽,原本输了比试已经让她不爽了,可是这家伙居然不仅偷听她说话,还问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这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不过,有汴梁在身旁,她不便发作,只能冷着脸说,“嘻嘻在成都,等茶花会结束,请陈少爷往成都一行。”
她的意思是,比试输了她认,偷听的事情,休要再提。
汴梁听到战庆丰,顿时来劲了,他见月奴没回答,立刻催促,“仙子,说说嘛,助人为乐。”
他不是没听出月奴话里的意思,但这不能阻止他追根究底。
月奴没办法了,她可不敢得罪了这位少爷,只好无奈的说,“茶花会期间,会有很多姑娘到新野来,战庆丰今年为了巴结汉中城的冷鹰,准备送些姑娘过去,只是这些姑娘不是他买的,而是他趁机掳掠的。”
茶花会每年会有上万的参赛者,很多人都从很远的地方来,路途险恶,失踪个几百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战庆丰只要别抓的太多,旁人也是看不出来的。
汴梁一听,顿时怒不可遏,他起身便要去找战庆丰算账。
月奴又说,“少爷别急,您若是现在去,就算杀了战庆丰,也不一定能将所有的姑娘救出来,那么多人,他肯定不是藏在一处,等茶花会结束后,他便会带着姑娘们去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