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挑战,如果几天内没人能挑战成功,则擂主就将成为这一届的花魁和花仙。”
汴梁听懂了,这玩意对他来说没什么新意,在他的记忆里,各类比试多如牛毛,规则也比茶花会复杂的多。
不过,他还有个疑问,“什么是表演才,什么又是表演艺?”
陈百万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他觉得这位少爷确实很怪,有些很复杂的东西,他都懂,但是一些最基本的东西,他都不懂,搞的像个白痴似的。
可陈百万不得不解释这个问题,“才是才能,就是指唱歌跳舞弹琴;艺是技艺,指的是诗词书画。”
汴梁点点头,心里总结了一下,用笔的是艺,不用笔的是才。
想不到在这个世界,到月雅阁工作还挺不容易的,居然要学会那么多东西,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对明天的茶花会也期待了起来。
期待的夜总是特别长的,在他焦急的等待中,第二天终于到来了。
汴梁早早的准备去占座位,结果又被陈百万给鄙视了,“占什么位子,都是要买票的,我们的票子都是正面第一排的,不过你的那张是才台的。”
汴梁一听就明白了,那小子手中的票肯定是艺台的。
好在他不喜欢看美女表演什么诗词书画,看美女当然要看唱歌跳舞了。
很快他就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了,参加诗词书画的女人,一个个穿着朴素,像书生模样;而唱歌跳舞的,都是花花绿绿的裙子,那才是窈窕淑女。
汴梁的座位是第一排靠近中间的位置,他来的时候,右边已经有人了,还竖着块牌子,写着评分者,可没想到是个熟人,是西凉城遇到过的黄黎。
今天她穿了一件墨绿色的裙子,比以前见到时显得更年轻。
汴梁朝她点点头,以示招呼,黄黎顿时就不淡定了,深深的福了下去,“少爷好。”她的声音很好听。
这时,左边位子上的人也来了,汴梁一看,又是熟人,昨晚一起吃饭的战庆丰。
他又点了点头,战庆丰没有像黄黎那样,只是抱了抱拳,以示回应。
黄黎看了,大吃一惊,这战庆丰,她是很熟悉的,作为茶花会多年来的评分者,以前战庆丰做城主的时候,就是坐在汴梁这个位置上,也就是她邻座。
可是那家伙居然对李少爷只是抱了抱拳,那是嫌命长了不是。
不过,此时不是她纳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