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赵香艺的狗寂寞了,让你找条狗来陪它。”
女人啊,说话都这么拐弯抹角的,这还不是赵香艺想陈百万了,拐着弯让他过去。
陈百万点点头,“就是这么个意思。”
“这狗的名字谁取的,那么难听。”汴梁吐槽道,一个丢丢,一个嘻嘻。
要是让他来取的话,什么欢欢,乐乐,天天,那怕是哈哈,也要比这两个好听。
“去,你懂什么。”陈百万一脸的鄙视,他又说,“丢丢是我取的名字,就你个傻少爷不懂得欣赏。”
“你傻还是我傻?”汴梁急了,“来,你说说,丢丢这名字好在那里。”
他实在想不出,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是把狗丢了再丢吗?
陈百万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如果你养了一条狗,你喜欢它时会怎么做?”
“丢给它一根肉过头呗。”汴梁想也不想的回答,狗狗表现好,自然要奖赏。
陈百万又问,“那如果你讨厌它呢?”
“丢给它一块石头。”汴梁又是不假思索,狗狗表现差,自然要挨打。
“这不就是两个丢嘛。”陈百万说,“养狗的乐趣就在丢丢。”
原来是这样,汴梁觉得也有些道理,不过总觉得喊起来不顺口。
“那嘻嘻呢?”他又问,他实在想不到嘻嘻又能代表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陈百万也回答不了。
“不知道。”陈百万很光棍的说,“那狗的名字又不是我取的。”
月奴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又怎么会知道,月雅阁的老板素来是天下最神秘的人,要不然这事也不需要他陈百万出手。
“这事挺好办的。”汴梁将手帕还给了他,又说,“我猜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陈百万摇摇头,这事好不好办不重要,既然是丫头的意思,就算是天上月亮,他也是要去摘一摘的。
可是他心里明白,像她这样的人,又怎会麻烦他做事呢,想到这里,他苦笑着说,“这不是她写的。”
“不会吧?”汴梁说,“你是说有人模仿赵香艺的笔迹。”
那人这么做,究竟是何居心呢?
陈百万却说,“是丫头的笔迹,但不是她的意思。”
汴梁纳闷了,“字都是她写的,哪还有什么意思?”
突然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我明白了,这手帕不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