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上,于是,那如同草莓般鲜嫩的双唇像是覆盖上厚厚的一层泥,草莓最终被泥土掩盖。
由于马跑的快,她的双眼几乎睁不开了,但是更难受的是呼吸,鼻子里不停的有沙子钻进来,速度一快,根本没法呼吸。
她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护着鼻孔,可是这么一来,她没法阻挡吹向眼睛的沙子。
她只能将双眼眯成了一条线,这样的话,根本无法看清风沙,更别说在风沙里的人了。
没办法,为了找到汴梁,她只能用嘴,用那泥巴里的草莓嘴,不停的喊,“大。。。”
声音很快被黄沙吞没,她不过喊了一个字,嘴巴里就被呛的不停的咳嗽,大把大把被她唾液黏住的泥沙随着她的咳嗽掉落出来,让她非常的难受。
但是她没有停止,哪怕就大哥两个字,需要她喊两次,咳嗽两次。
她就这样,倔强的不停的喊着,直到嗓子沙哑。
风沙也打在汴梁的脸上,鼻子上,还有眼睛上,让他的呼吸很不顺畅,视线更是模糊。
薛慕澜虽然骑的快,但是很遗憾,他们没有走在在一条直线上,薛慕澜的马超过汴梁的时候,两人的距离有十几米。
马蹄声,薛慕澜的喊声,还有风沙声,层层的往汴梁的耳朵里灌,使得他只是听到有声音,却辨别不出是什么声音,甚至连是不是人的声音都辨别不出来。
在这种坏境下,听声音实在是太难了,可是比起听,对于薛慕澜来说,看更困难。
她听不到汴梁的脚步声,她更看不到他的身影,虽然两人最近的时候,只是相聚十几米远。
汴梁的视力要比薛慕澜好的多,他至少还能看清有个影子从他身边不远处跑过。
可是,仅仅是个影子,他也没放在心上,现在是猎鹰的季节,无人区的人影可是很多的。
风沙越来越大,大到风沙打在薛慕澜的脸上,就像被小石子砸到一般。
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因为她一开口,黄沙立刻将她的嘴巴填满,根本没可能叫出一个字来。
这种感觉,相当的难受,可是比起她心里的难受,那又算是什么。
她本来也不知道,在经历了猎鹰场的那一段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心已经牢牢的被汴梁占据。
当她看到那封信时,胸口出现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追到他,然后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