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别了,我的二弟。
“帮我交给薛慕澜。”他将纸折叠起来,也没套什么信封,直接就交给了段骑浪,然后拍着他的肩膀说,“再见了,小段。”
“去哪里?”段骑浪问,他对汴梁的感觉还不错,毕竟这家伙救了他,而且这一路,对他也挺好,听他的意思,是准备离去了。
去哪里?这问题汴梁有想过,他打算去潼关,问问三皇子,薛家父子的下落,这是二弟想做的事,既然知道了,就帮他做完吧。
他可不担心没有鹰王会见不到三皇子,不就是王府嘛,直接闯就是了。
可是这事,就不告诉二弟了,既然不告诉他,也就不能和段骑浪说。
“这个,给你。”汴梁从口袋里掏出二百两银票。
他知道没钱的痛苦,这位圣人还在治病,身上也没什么钱,正好可以帮助他一下,顺便堵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再乱问。
钱是个好东西,汴梁知道,段骑浪也知道,当他接过银票的时候,的确没有再问汴梁问题,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缝起来的纸,“这是我的拳谱,对圣人有用。”
纸上的东西他一直带在身边,也就是因为这些东西,他坐了近十年的牢,最后还被送进了圣人铺子。
不过这拳谱,若是只有画像,没有口诀,作用不大。
只是这口诀,他是不会说给任何人听的,包括汴梁。
“你怎么知道的?”汴梁对拳谱并不怎么感兴趣,他奇怪的是为什么段骑浪会知道他是圣人。
这可是他一直想证明给薛慕澜看的事情,却一直没什么合适的机会,总不能让他拿剑刺自己吧。
“烧刀子酒,喝那么多都不醉。”段骑浪平淡的说着。
潼关的那一场酒,连老板娘都趴下了。
酒量这种东西,再好,喝多了都会有反应,汴梁喝的最多,却没事人一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圣人。
圣人不怕毒,也不会醉。
“有道理。”汴梁点点头,这事他还记得呢,最终就他和段骑浪两人没醉。
那酒是真烈,喝起来火辣辣的,被段骑浪这么一说,他的嘴巴又有些馋了。
不过,既然段骑浪给了他礼物,他下意识的看去。
这一看,里面一幅幅画,都是一个人在水里打拳,拳头附近有一颗颗的草,看着怪怪的。
“是海草。”段骑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