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飞奔过来才是,可没想到他找的那么辛苦,二弟还在这里摆谱,也不起来招呼一下,于是他说,“呦,架子挺大的啊,是不是要哥来背你啊。”
虽然火光通明,但是脚上的伤不仔细看可看不出来。
见到大哥,薛慕澜鼻子一酸,她本来习惯了坚强,习惯了天塌下来自己扛,可自从认识了这位大哥以后,不知不觉中就有了些依赖。
特别是发生了昨晚那事以后,她已经把他当成了依赖,也不知是伤痛,还是离别重逢的激动,她居然抽泣起来,双手摸着双腿。
“没事了,都过去了。”汴梁安慰道,他这下总算看轻了薛慕澜的伤势,小腿肿的很厉害。
借着火光,他轻轻的抚摸着二弟的伤口,说,“那个混蛋干的,老子要劈了他。”
汴梁很少自称为老子,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很年轻,只有特别生气的时候他才会这么说。
薛慕澜伸手抱住汴梁的脖子,感觉好极了,连脚上的疼都感受不到了。
她笑着说,“两个毛贼,已经被我干掉了。”
然后,她又想起森林里的艰辛,幽怨的说,“大哥,我找的你好苦。”
汴梁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因为她如诉如泣的声音像极了女人的声音,而二弟现在这个表现也像极了女人,难道说,她不是男的?
汴梁正准备伸手试探一下,却听薛慕澜接着说,“大哥,帮我一下,我要出恭。”
薛慕澜脚受了伤,无法自己解决这个问题,她躲在树下的时候,就有了感觉,但她一直憋着,直到和汴梁重逢,述说了离别之苦后,立马要帮忙了,不然可就要拉在裤子里了。
噗,汴梁立刻笑出声来,刚才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有那种奇葩的想法,这位二弟可是和自己一起去过月雅阁的,她又怎么会是女人呢?
如果她是女人,又怎么会要自己帮她当着那么多人方便呢?
汴梁将薛慕澜的右手架在自己的肩上,让她就地解决。
薛慕澜以前当兵时,在训练的时候,就经常和战友一起就地解决。
一个男人,蹲着脱下裤子拉屎,又有那个男人会去偷看呢?现在的情况也是如此。
“大哥,帮我擦屁股。”薛慕澜忽然有了戏谑的想法,就这么说道。
周围的男人都把头转过去了,看男人拉屎这种事情他们不会做,看男人擦屁股这种事他们更不会做。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