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模样。
“邦邦邦邦邦。”他继续叫着,心里还美滋滋的想,要是能每天遇见一次这样的好事那该有多好。
突然背后有声音传来,“大哥,你发什么呆。”
薛慕澜回来了,她束起的头发有点湿,脸蛋上也还有些水珠,让她白嫩的皮肤显得更加细腻,肉嘟嘟的脸蛋有种吹弹欲破的感觉。
“哎,太可惜了!长得比娘们还白,真是浪费!”汴梁感叹道。
他又想起刚才落荒而逃得那个女的,论长相,居然比不上自己的二弟,他那二弟该有多娘。
“苍天啊。”汴梁心里叫道。
这样下去,会不会改变自己的取向啊,因为对着她那红润的小口,他居然有想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从新野相遇到汉中,三个多月,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洗完澡后的薛慕澜。
“大哥,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薛慕澜可不知道汴梁正对着自己在发花痴呢。
“咳咳。”汴梁咳嗽两声,他得意的将银票在她眼前晃了两下,“怎么样,邦邦邦邦,你大哥的竹杠敲得厉害吧。”
“什么竹杠啊。”薛慕澜问,待听到汴梁讲的故事后,整张脸就更红了,她跺脚骂道,“大哥,你就不能少点龌龊的念头。”
在澡堂,她做了几分钟女人,此刻的女儿家神态是她很久不曾有过的。
可是汴梁根本没有注意,他还沉静在敲竹杠的幸福中!他侧着耳朵听着,想要继续搜寻啪啪啪的声音。
结果,听到的是有人大喊,“来人啊,救命啊,抢钱了!”
“走,看看去!”汴梁一把拉过薛慕澜的小手,冲出了客栈,一边说,“你手怎么这么滑,是不是用手擦鼻涕了!”
这手他拉过无数次,以前拉的时候,也感觉有些滑,但和今天不一样,今天薛慕澜的手没干,是湿漉漉的滑。
“大哥,你有这爱好?”薛慕澜没有把手抽回来,她习惯了汴梁一脸色嘻嘻的样子。
你越窘迫,他越得意,她可不想让他太得意了!
两人说着,已出了客栈,汴梁一看,居然是那个给他钱的中年人,伸手抓着一个瘦长如竹竿般的人,嘴里还在喊,“来人啊,抢钱了。”
汴梁觉得不对劲,此时客栈门口人并不多,被抢钱的人有那么嚣张?抢钱的有那么老实?看那瘦竹竿,一脸的委屈,细长的双手高举,在那里轻声的解释着,“误会,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