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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慕澜没有去处,她走在大哥的身旁,追魂跟在后面,作为亲兵,他早已习惯了跟随,同样,他习惯了不多嘴,所以,他没有将遇到夫人的事情说出来,而这,给大家带来了巨大的麻烦,也给夫人带去了不可磨灭的灾难。
来时的路感觉好长,回去时却感觉很短,没过多久,四人便回到了酒店,老板娘和酒。
“小二,上酒。”汴梁迫不及待的喊着,“再给我一间上房。”今晚他打算在这里过夜,毕竟这里的老板娘,骚。有这样的老板娘,男性客人总是想多待一会。
不想老板娘打断了他的好意,“上房没有,只有柴房。”老板娘的店是吃饭的地方,可不是住宿的地方,要不然那些欲,火焚身的客人们,摸错了房间怎么办。
“柴房好。”薛慕澜接口道,要是睡在客栈里,难保汴梁不会像新野那样,要求两个人同床。理由她也已经想到,那家伙八成会说,没钱只能开一间房,双人床。而柴房,自然是没有床的,各睡各的,真好。
新野城的野外都睡过了,柴房又算什么,汴梁没有异议,这让老板娘心中觉得很奇怪,衣着富贵如汴梁这样的少爷,居然能忍受的了柴房,这位少年郎的心性让她有些琢磨不透。
“上酒。”老板娘一声吆喝,火辣的烧刀子酒真的上来了。
这酒是真的烧,薛慕澜和追魂才喝了两碗,两人就趴在了桌子上。比起醉仙楼的酒,烧刀子要烈的多,所以需要一边看着老板娘的风骚,一边慢慢的喝,才能醉的慢些,像他们这样一口一碗的,自然是喝不多了。
“没出息。”同样是两碗下肚,汴梁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不是他前世酒量好,而是李长生的身体特别棒,拼酒拼到最后就是拼身体。“老板娘不喝吗?”汴梁好奇的问。
今天的老板娘很奇怪,她没在发骚,而是在发愣,对着空无一人的大门发愣,仿佛门口站着她许久未见的情人,对汴梁的发问也充耳不闻。
门口有人?汴梁转过头,竟然真的看到了人。
一个壮汉背着一把藤椅,藤椅上坐着一个年轻人,正是汴梁赎身的段骑浪,和在铺子里不同的是,此刻他的脸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衣服也穿上了,看上去白白净净,斯斯文文。
“汴少爷,人送到了。”壮汉将藤椅放到地上,这是一把有着两个扶手的藤椅,靠背处用两根绳子绑成两个圈,壮汉就是将这两个圈当作背带,将人背到这里的,这壮汉本来就在圣人铺子打杂,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