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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渺思绪飘忽了一秒,想到了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他总是会在一些不合时宜的场合,展现出他的魅力。
不得不说,很难招架。
见姜渺不回答,时聿南又问,“除了薛天鹤之外,这些年还有其他男人追求你吗?”
“没有!”
姜渺立马否认,“薛天鹤”这三个字对她来说是噩梦,她不想提也不想听到。
时聿南点点头,并没有完全相信她的回答。
姜渺对刚刚的回答不满意,想了想,又补了句,“薛天鹤也没有在追求我,他对我只有报复的快感,和想弄死我的占有欲罢了。”
“我是男人,我了解男人,”时聿南说,“只要有占有欲,就会激发出‘爱’,哪怕是畸形的爱。”
“你想说什么?”姜渺不懂他的意思。
他突然靠过来,凑到姜渺耳边,几乎咬着她的耳垂,“提醒你小心男人,男人的话都不可信。”
他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恐惧。
说的是“男人”,或许说的也是他自己。
这下可好,陈千意这个“局”,本想引出时聿南的真心话,结果又被他反客为主。
如果唐济再不回来,他恐怕还得接着问下去。
姜渺起身,“我去看看陈千意,她喝多了,一个人在外边不安全。”
她离开了,在时聿南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下。
走到外边却不见了陈千意的人影。
唐济确实在陪熟客喝酒,聊得不亦乐乎,压根没注意到姜渺站在自己身后。
姜渺不想打扰他,转身去了洗手间。
她用力搓了搓手,像是要拼命洗干净上边沾上的酒精味。
突然电话响了。
是谢之打来的。
姜渺拿了张纸巾胡乱擦擦手,走到洗手间最里边,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接起电话。
尽管这里已经比外边安静得多,还是依稀能听到乐队的鼓声和觥筹交错的碰杯声。
姜渺抬手挡住手机,“喂,学长。”
谢之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你在哪?我今天从学校出来,准备回家一趟,刚好有点时间,有没有空一起吃个宵夜,我想和你说说关于徐孟孟准备参加画展的事。”
虽然姜渺现在和徐孟孟的关系还不错,也是真心关心这个妹妹。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