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脸,时聿南只觉得可爱,“没办法,面对情敌的直接攻势,我实在没法淡定,做出什么激进的举动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说了,我也没撒谎,说的不都是事实吗,昨晚上我们俩”
“你别提昨晚!”姜渺直接打断他,“就当一起都没发生过,别总挂在嘴边。”
“为什么?”时聿南装无辜,“昨晚咱们不都挺高兴的吗,再说了,咱俩之间究竟是谁占了谁便宜可说不准呢。”
这间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愈发得寸进尺,俯身凑到姜渺耳边,小声说,“你不也很爽嘛!”
姜渺气得站起来,“你要是再这样,我今天就搬出去,你的那套房子,我高攀不起。”
“想去哪?搬去和谢之住?”
时聿南还是不饶人,他所有的小心眼,都用在了姜渺身上。
“把那么重要的手链送出去,代表着你的心意?”
虽然是生气,这句话说的,带着点心酸。
姜渺脸色微变,解释道,“不是的,上次去买钢琴,手里的钱不够,正好遇到了学长,他非要送我,我不想欠他这个人情,就用手链当抵押,想着等攒够了钱再去赎回来,谁知道这钱一拖拖了好久,也没攒够。”
她肯解释,对时聿南来说就已经足够难得,这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
那口憋着的气总算顺了下来。
时聿南故意板着脸,又问,“剧团生意那么好,你的钱还没攒够?骗谁?”
“还不都怪你!”姜渺抬头看他,忿忿,“要不是你擅作主张非要我搬去那套房子里,我也不至于要欠两份钱。”
“你先还他的,把手链要回来,我这边的房租不着急。”
时聿南搂住她的肩,“金屋藏娇这种事,我没做过,试一试有何不可呢。”
不要脸!
姜渺推开他,“你别来影响我的工作,你今天不是很忙吗?干嘛跑到剧院来。”
“我忙完了,”时聿南这才想起来正事,“何老板打电话来说想约我们去酒庄聚一聚,我是来接你的。”
何老板的盛情邀约,姜渺一般不会拒绝。
想了想,她点头,“那稍等我一会儿,我把接下来的工作交代一下,晚点咱们再走。”
剧团的演出晚上才开始,下午有两场彩排。
对专业的舞蹈演员来说,这种彩排就是简单的对音乐和走位走流程,不需要费多大力气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