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共存亡,也不愿做那被人赶着走的丧家之犬。”
皇帝被太后斥得面红耳赤,众文武大臣也是羞愧不已,皇帝本是年少气盛之时,哪里听得了这个?
当即表示,他不走了,他要亲自披挂上阵,到城墙上指挥大军,与反贼殊死一搏,众大臣也一个个慷慨激昂的表态,宁死不退。
太后欣慰的道:“好,这才是爱新觉罗家的好儿孙,这才是我大清的忠义之臣,哀家上不了阵,杀不了敌,唯有备下一杯壮行酒,咱们饮下这杯壮行酒,一起共赴国难。”
宫女送上酒杯,皇帝与众大臣尽皆饮下,随即慨然奔赴城墙。
然而当皇帝带着众大臣御驾亲征时,口口声声与大清江山共存亡的太后,却揭下了人皮面具,与她身边的几个宫女在同伴的接应下,无声无息的消失在皇宫,而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个抖m的建宁公主。
慈宁宫中的凤床上,真正的太后安安静静的躺在上面,已没了气息。
……
午门城墙上,皇帝目眦欲裂,看着十数丈外那座高台,眼中泪水滚滚而落,口中不住喃喃自语道:“父皇,父皇,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那座高台与城墙齐高,下面装有四个轱辘,由数十名天地会弟子推上前,而高台上只有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和尚。
天地会弟子们将高台推到此处后,就纷纷跑了回去,只留下一个人。
而天地会大军分为三部分,将紫禁城正门午门、东边东华门、西边西华门堵了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只余神武门空着,此乃围三阙一之策。
那人不过是一名普通天地会弟子而已,但他傲然立在当场,对城墙上瞄向自己的无数弓箭视而不见。
那天地会弟子朗声开口道:“我知道,现在至少有数百弓弩手将箭头瞄向了我,但本人劝你们最好松一松弦,以免手滑,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或许你们中,只有少部分人认得这位大师,不过本人可以给你们介绍介绍。”
“这位大师法号行痴,俗家姓名为……爱新觉罗·福临,玄烨,别人不认得他,你这个做儿子的,不会不认得吧?”
城墙上,所有八旗兵将大惊失色,弓弩手们下意识的就放松了弓弦。
众大臣却是怒不可遏,赫舍里·索额图怒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我大清太上皇与当今皇上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