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可能并不清楚,“翻译”和“译制”之间仅有一字只差,但含义可谓是天差地远,而译制一本书所需要的含金量,不是这个行业的人根本难以理解。
就拿国内曾经最火热的莎士比亚全集来说,之所以大家读了后会觉得外国的十四行诗狗屁不是,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译制者本身的用词精准度不够,并且诗词文学素养不足——而作为对比,飞鸟集这本书的译制者就很有水平,能够让国人感受到词句之间美感不说,更能产生意境上的共鸣。
但如果我告诉你,飞鸟集里面许多用词,是经过译制者的修改和替代后,才产生了这种文字上的美感,你估计会下巴掉了一地——但事实上,这才是译制的难度和含金量所在,可以说,一本国外著作流入国内,其间至少有5%~10%的内容是被译制者修改调整过的,而且修改调整的往往都是重点内容,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等同于译制者把这本著作按照自己的想法重新写了一遍!
虽然说在很多人眼里,译制几本中国名著卖到国外是一件“有则喜,没有也无所谓”的事情,但杨默打心眼里认为,如果陈飞宇真的有这个潜力的话,让他进修几年后去从事译制工作,可比现在就拉到林盘采油厂去翻译那劳什子国外器械的操作手册要重要一万倍)——后世华夏之所以被动,其实极为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从来没有获得中外文化战争的主动权!
而子文化阵地的争夺上,译制名著从来都是一个并不显眼,但重要性却超乎绝大部分人想象的基线操作。
“对了,杨默,看样子你也经常看国外的名著,否则不会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译名话说回来,你最喜欢国外的哪一本名著,以及最喜欢哪一个人物或者换个说法,你觉得咱们国家现在哪本国外名著的译制水平让你觉得最满意?”
或许是觉得自己总算遇到了一个难说可以聊得来的对象,陈宇飞用一种跟学术探究也没什么区别的语气问道。
看着这货把那么多漂亮姑娘仍在一边,跑到这里跟自己大谈国外文学译制,杨默心中忍不住升起一种古怪感;不过看着这货脸上那种后世几乎已经绝迹的认真虔诚神情,他又着实不好意思随便糊弄。
点燃了手上的阿诗玛,杨默沉思了一会,这才用一种乍听下有些戏谑的轻松口吻说道:“说到最喜欢的人物啊那大抵就是那头名叫本杰明的驴子了。”
一头驴子?
众人听的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了一番,发现彼此都不知道这货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千来世 作品《1988:重回人间混几年》第二十五章 史上最奇葩相亲会(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