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沫站了起来:“牢狱之灾是他自导自演的,通过牢狱之灾避免了杀身之祸,您丈夫的名字,方便告诉我一下吗?”
希西巴震惊的回退两步:“怎么可能?”
云沫轻扯嘴角:“怎么不可能?你掌握的证据,足够捞他出来吧,为什么他没出来呢?”
“你……”希西巴摇着头,“不可能的,为什么?”
“名字,职位”,云沫坚持的问。
“迪恩,斯辅文的近卫官”,希西巴条件反射一样说了出来。
“他的自救很有用,如果不想他死,你可以再等一阵子”,云沫说完,跟刘跃般使了个眼色。
“我们明早还有训练,回见哈”,两人说完,不等她阻拦,就朝前方快步离去。
希西巴愣愣的待在远地,揪着衣领,心口觉得一阵阵发冷。
她想起来每次去探视时,丈夫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起他那些模棱两可的话。
一些似有似无的信息冲击着她的脑海。
迪恩是今年成为斯辅文在沃尔夫的近卫官的,做了什么她不知道。
一个月前,迪恩九死一生爬了回来,总是满面愁容。
后来就有队友实名举报,称他虐待和屠杀沃尔夫的战俘,而他自己百口莫辩被关进了星狱。
希西巴始终相信,丈夫不是这种人。
她巴奔走周转,到处找关系,甚至证据链都齐备了,但就是没能将人捞出来。
法院的消息是说,她丈夫主动承认就是自己干的,她却以为是诬陷和威胁。
难道……居然另有隐情?
就在这时,希西巴智脑微动,一条消息挤了进来:“迪安夫妇在基辅星旅游时出了意外,明天的葬礼,你去吗?”
希西巴的眸光瞬间放大:“迪安?还有萨德烈,还有德鲁……”
她倒抽一口凉气,好像都是一个月前,跟迪恩一起回来的同僚,陆陆续续出现了意外。
刘跃般追上了云沫,与她并肩走在路上。
“他丈夫怎么了?”
云沫轻嘲:“还记得乌雷斯说的话吗?沃尔夫要有大事,她丈夫应该是知情人,如果我没有看错,不进星狱就会被灭口……”
刘跃般舔了舔嘴唇:“卧槽?”这一晚上居然知道这么多事儿?
眼前这人度量多大,这么大的事情都能装下,还能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