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六爻卜算,云沫终于开始了她的陈述。
“你从北方过来,学业有成但没有继承祖业,五岁有水劫,七岁遇过火,十岁差点被人贩子卖掉,二十岁入伍,二十二岁伤了肾,嗯,可能后来修复了……”
她滔滔不绝的说了足足十分钟,凌九的眼皮已经从半耷拉状态到瞪得滴流圆。
“怎么可能?!你查我?”
“你说呢?”
云沫鼻孔里哼出来一句,“你还让我接着说吗?”
“你暗恋的那个却没有表白的人?”
“操!”一句话撕破了凌九超脱的表情。
凌九揉了揉脸,这下他是真信了。
如同切换了一个人格,原本仙风道骨的凌九秒变舔狗。
“啊,同学,你在哪个星球?我们能不能经常交流交流?你给我留个通讯方式如何?”
“我不找朋友,男人女人都不找”,云沫把他的原话还了回去。
凌九:……
云沫接着一挑眉,“你想学?”
“嗯嗯”。
凌九面含迫切,独孤求败的感觉是寂寞的,他终于遇到一个真正的大师了,不能放过。
“倒也不是不行。”
“什么条件?”凌九十分上道。
“朱砂黄纸卖吗?”
“啊,卖!一万星币一张!”凌九接口。
云沫捏着口袋里面的卡片肉疼,他们为什么总用那种一万不是钱的口气跟一个穷逼说话?
云沫把手按在了黄纸上,“一万?”
凌九顿悟,“不不,成本价卖你,一千星币一张,怎么样?”
……
回去的路上,云沫笑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最重要的是,还在她能承受的价格!
回程的航舰上,少年们人手一张开运符,脸上红红绿绿。
为什么神棍赚钱总是从自己人开始。
从八百长到了一千八百星币,好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