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权?那更是无稽之谈了。天师府这一脉,祖训有言,后世不涉朝政。而且这千年以来,他们也确实是这么做的。莫说在我大明,就算在道教鼎盛的大唐,他们天师府也从未逾矩。更何况他们天师府已经是天下道教魁首,在道家之中的地位已经升无可升,赏无可赏了。那他们还能图个什么权?”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天师府和藩王之间历来没有矛盾。学生说句犯忌讳的话,这天下不管是谁来做主,都不会影响他天师府的地位。既然如此。天师府犯得着多此一举来对付我们赣王府吗?这说不通啊。”
这张先生就差没直接说,你们老朱家才多少年?人家天师府犯得着对付你们吗?说句难听的话,你们老朱家没了。人家天师府都还在呢。
其实赣王也相信这事不是天师府所为。道理不要太简单。天师府是真看不起你这三瓜两枣的。别看他堂堂一个赣王。但在江南省的影响力和天师府比起来。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否则他也不会在天师府法会期间不请自来的去趁热度了。
“嗯。照你这么说。天师府应该和事没关系咯?”赣王虽然心中已有定计,但他却不想表现出来。
“学生以为,此事和天师府应该没什么太大关系,但和天师府没关系,未必就和天师府的人没关系。”张先生解释道。
“哦?此话怎讲?”赣王来了点兴趣,终于听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