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吃素了,吃斋念佛,走长命百岁的路线。
“滚滚滚,实在没事干,去守着帝元,你们是兄弟,理应互相关心。”
说完,王眼皮一跳,他气完了,这些家伙儿虽然蠢,但志向都蛮远大的,一个个都想搞死对方,自己上位。
如果说,他们有这个本事儿,王乐见其成,问题是他们没有啊。
他们互相使得那些绊子,说出来王都嫌丢人。
你揪坏我种的花;我欺负他养的狗;他暗害你的鱼;大概就是这么一套流程。
只有你想不到的奇葩招式,没想到他们做不出来的。
“去吧去吧。”王脑子里狂风暴雨,面上一脸不耐,他彻底摆烂了。
此时,站在一侧的掌事人站出来。
晖掌事人双手交叠行礼:“王,微臣已经向崂山递信,让他们交出始作俑者,奈何他们不依。”
王冷哼:“那群老头什么性子你们还不知,最是护短,这次帝元无事便算了,若是帝元有事我非得亲自前去,找他们要个说法。”
这话一出,众人诧异。
王帝元伤成这吊样,竟只是要个说法?
质掌事人上前一步,挑拨道:“崂山一介小子便敢如此嚣张,对王子不敬,王若是不使用雷霆手段镇压,恐怕日后他们会更加放肆。”
只是这挑拨明显没用,王虽然脾气不好,但他脑回路清奇,疑惑的望着他们。
“崂山那群老道士一向认死理,你说他们不尊敬我还成,但你说他们挑衅王都还真没有。”
对此,王深有体会,谁让他小时候身体不好在崂山住了十年,深受荼毒,现在每每想起他还能吓出一身冷汗。
“那就如此算了?”晖掌事人语气激动,隐隐透着怒气。
王扫视他,气势乍现,他只是想摆烂,不代表他没实力。
“既然已经离开王都了,那便让他们闭关思过吧,一切根据帝元情况而定。”
掌事人还欲说些什么,王已经乏了,抬手阻止,命令他们下去,而他回到后宫,等在王帝元的宫殿外,忧心忡忡。
“你小子没事和崂山对上作甚,不是让我为难吗?”
“据老头说,那小子是崂山这一代最厉害的,假以时日能带领王洲更上一层楼,那这哑巴亏吃定了啊。”
“唉,我早跟你说了,别太招摇,踢到铁板了吧。”
谁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