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商榷仿佛听到了心底什么东西破碎了的声音,大概是职业习惯吧,短短几息的功夫,他脑海里已经闪过这俩兄妹上百种死法。
“应该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吧。”长渊打断他的思绪,提醒他,“你想问,我为什么要在隐藏多时后,再次暴露身份。”
商榷抿唇,点头:“为何?”
长渊笑得更加灿烂:“因为他惹到我了。”
商榷不懂‘他’是谁,正要问,就见长渊拿出一物件,一块玄色令牌,上面赫然刻着‘王’字。
在王洲境内,唯有王氏之人可持此令牌,见令牌如见君王,权利极大。
然而,此刻长渊却轻飘飘将令牌扔到地上,像是扔垃圾般,嫌弃之意毫不掩饰。
“第一次,李婶娘死时,这块令牌出现在她家墙头,恰好被我捡到。”
“大胆!竟敢污蔑王室,找死!”
商榷抬手,打断手下的叫嚣,尚存理智:“那你为何当时不拿出来。”
殊不知,一旦问出这个问题,在长渊心底他和傻子已经划上等号了。
“王室令牌出现在一普通妇女的墙上,荒唐不?”长渊反问。
“荒唐至极!”那手下十分配合,答的利索。
以至于,惹得其他红衣卫纷纷向他投去不理解的眼神,老大没说话,你嘚瑟个什么劲?
长渊点头:“荒唐至极,你们即便拿着也不会相信,或许还会因为这块令牌背后的含义而不敢继续调查,那我拿出来作甚?”
“可我万万没想到,你们着实笨的很,调查了这么久竟然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到,任由那凶手逍遥法外,为非作歹,我甚是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