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长渊的确是这么忽悠灵宝的。
无他,只因他总觉得王洲境内没有那么简单,找到谜底,或许就找到他想见的人了。
有太多事情他需要问一问呢。
“别怕,大不了就是被抓回去,脑袋一伸,眼睛一闭,很快就没有知觉了,无需害怕。”
哪知,听完这话灵宝吓得四腿发软,颤颤巍巍随时都要支撑不起它肥壮的身体,大眼睛眨巴眨巴挤出眼泪。
“可怜我猪猪还没好好享受人生,就要嘎了!”
它悲愤交加,难过得嘞。
那架势活像是发疯的怨妇,一身碎花裙格外抢眼,它抹掉眼泪,情真意切。
“我总算明白先祖为何说,我迟早要为这片土地而死,原来,宿命真的躲不过。”
噗!
长渊一口茶喷出,情绪复杂:“呃,这大抵和宿命没什么关系。”
扣扣扣——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一人一猪下意识噤声,来了。
长渊放下茶杯,灵宝自觉跑回屋子。
又一阵敲门声落下,长渊才施施然打开门,脸上挂起客套笑意:“昨日偶感风寒,多睡了会儿,耽误之处,各位官爷莫怪。”
一行三人,红衣黑靴配刀,身高七尺,相貌堂堂,就是一身戾气吓人的很,普通百姓不敢直视。
这不是衙门之人,而是——红衣卫。
王洲建立之初,便有了这支上斩奸臣,下杀邪祟的红衣卫,皆是开国的元老,一辈辈子嗣传承,不受朝廷任何部门监管,直属王洲境内的王。
“叫什么?”
“在下长渊。”
三人四周打量,为首之人顺势问话。
“新搬来的。”
话落,他阴鸷的双眸扫来,盯着长渊一举一动,不放过一丁点端倪,如芒刺背。
长渊不疾不徐:“是,听闻湖水镇民风淳朴,管辖严谨,是个居住的好地方。”
银光划过,照亮他腰间缀着的腰牌,长渊目光幽深,心底默念——商榷。
“只有你一人?”
长渊摇头,语气幽怨:“不是,还有在下一小妹,她生性顽劣,昨日掉进井里,卧病在床。家中银钱刚刚租完房子,根本请不起大夫,我正发愁呢。”
到此,他顿了顿,忽然眼睛发光望向商榷,“大人能帮忙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