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存着,好算计啊。”长渊笑的灿烂,也可怕。
“胡哥,您听我解释,当初刘桂英意外怀孕,我们是真没办法了,这些年我一直给你带货,收的价格也是市面上最低的,我都是在补偿你啊。”
刘涛狡辩道。
听起来真的毁三观,让人作呕。
“你的意思是,我还得谢谢你?”长渊反问。
这下,刘涛倒是摇头:“不!这事是我做错了,胡哥,您别和我计较,我保证,往后我绝对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他咽了咽口水:“您现在让我去银行,我取钱给您,六十万!保证一分不少。”
长渊仔细欣赏了下他的恐慌,最终狠心拒绝:“不行,万一你跑了我怎么办?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乖,陪我在好好等着,只要刘桂英拿钱回来,我以后就不找你麻烦。”
“那如果她卷钱跑路了呢?”刘涛呆愣愣问。
长渊抓起一把花生塞他手里,疑惑问:“她跑路和我有什么关系?”
刘涛哽咽,他面容挤作一团,花生落地,他狠狠抓紧长渊的手腕:“胡哥,别这样,那是我一辈子的血汗钱,您别和我开玩笑。”
说实话,长渊不理解,纠缠多年的女人,还生下一子,为何不信任?
在这场三角关系中,最悲哀的无疑是原主。
可现在看来,貌似并不是这样。
“闭嘴。”长渊威胁,“安静等着,不然揍你。”
刘涛不敢再叫唤,浑身无力瘫坐在地,面容麻木,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在他心底,这一刻已经笃定刘桂英会卷钱跑路,或者是,以己度人,他在用自己的思想去揣测别人思绪。
他不相信刘桂英看到银行卡里的数额会不动心,他完了,一切都完了。
等待期间,每一秒都是煎熬,尤其是,希望和绝望之中的等待。
他耳边,是长渊剥花生的声音,每一声都在敲击他的心,像是死亡倒计时。
啪嗒——
门锁响了。
刘涛猛地从地上爬起,手指紧紧攥住裤边、泛白,瞳孔一缩一缩,紧张的连呼吸都停了。
门打开,刘桂英提着一个蛇皮口袋出现,浑身狼狈。
这一刻,她就如同一道光,打进刘涛的心底,让男人泣不成声,抱头痛哭。
“涛哥,你咋了?是不是他又打你了?”刘桂英忙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