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那座简陋的屋子,烦杂的情绪才得以平复。
“怎么来了?”长渊提着桶,叼着烟,站在泥泞小路上问他。
“快去帮忙,刘桂英和胡鹤天回来了。”九池气息不稳,他想多说一些过程,却不知从何讲起。
那点久违的良心突然觉醒,困扰住他。
脑海里缺失了一块,不过心底有个声音在不断告诉他:别心软,别心软
长渊把桶扔给他,临走时不忘叮嘱:“帮我把猪喂了。”
于是,九池提着桶,满脸无措,他想,还不如让他再去打一架。
台花镇偏僻、贫穷,没有医院,只有一家很小很小的诊所。
长渊抵达时,从诊所里传出惨叫,而诊所外,是刘桂英的哭嚎声。
见他来,她立马疯了,张牙舞爪的扑向他,手脚并用,活像是要撕人。
当然,长渊不会傻乎乎站着给她打,躲闪及时:“刘桂英,你别发疯!”
“胡二山,你踏马不是人!”刘桂英被拦下,只剩一张嘴有战斗力。
不过,单单是这一张嘴就足以喷死人,不能忽视。
“你和你娘都不是人,收留那么一个不知好歹的白眼狼,你瞅瞅他把鹤天打成啥样了?”
“要是鹤天有个三长两短,老娘和你们没完!”
胡老太推开长渊,站出来为九池证明:“老婆子当时亲眼所见,是胡鹤天撕碎正齐的书本,正齐反抗时碰到桌上的剪刀,不小心扎进胡鹤天大腿,这件事真要论多错,也是你儿子挑衅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