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任务,出现变动了。”
长渊眼底的惊奇一点点散去,沉默点头。
“习惯了。”
这破任务变数越来越多,机关算尽,却不知下一秒是结束,还是又出现了更大的麻烦。
九池清澈的眸子里划过讥讽,没半点掩饰:“还是那样无趣。”
“胡二山!咱儿子出事了!”
一道声嘶力竭的怒吼将长渊拉回来,让他再度成为一位憨厚的老父亲。
只是,如今‘憨厚’二字需大打折扣。
刘桂英冲出来,扑到长渊跟前,神情慌乱:“二山,咱儿子出事了。”
“你又瞎咧咧啥,鹤天去读书,又不是去犯罪,你别整天疑神疑鬼的。”长渊推开她,义正言辞道。
“不!”刘桂英着急,“真出事了,咱儿子在外边遭老罪,到处欠钱,这肯定是遇到大麻烦了,不然鹤天那么懂事的性子咋可能到处欠钱呢。”
听到这话,长渊瞬间绷不住了。
“你确定你说的人是我知道的那个胡鹤天?”
刘桂英正着急,见他装疯卖傻,气得想捶人:“胡二山,鹤天是你亲儿子,你不能不管他!”
长渊不接茬:“这时候想我管了?以前我说啥算过数,你们母子俩主意大,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别指望我。”
“王八蛋,这日子你是不是不想过了?”刘桂英惯用手段威胁。
既如此,长渊也摊牌:“不过好啊,不过没麻烦。”
“你丧良心!”刘桂英一把鼻涕一把泪,推搡长渊,试图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他。
奈何,长渊的道德时有时无,时高时低,捉摸不定,全凭心情。
忽然,刘桂英哭声一顿,估计是脑子里水灌满了。
“你和你娘早看我不顺眼了,就想把我赶出你们老胡家,好把所有东西留给这个来路不明的兔崽子,让我和鹤天啥也落不着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