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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是誓死捍卫原主的利益。
说真的,长渊很想见见,毕竟他成为了这场阴谋斗争最大的受益者。
“带路。”
七村和普通村子没啥区别,甚至更为落魄,茅草屋比比皆是,稍好一些的泥砖屋一双手便能数清。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从村头行至村尾,除了少许留在村里富农的年轻人,剩余多是老人和孩童。
老者盘腿而坐,闭目听下方十几个孩童摇头晃脑的背书。
轻微的脚步声打断这份平静,老者缓缓睁开浑浊双眼,悠远绵长,眸中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智慧。
隔着十来步的距离,他一眼便看向长渊,老者严肃的面容慢慢舒展开,露出和蔼的笑容。
渐渐地,稚嫩的读书声停了。
孩童们好奇打量长渊,他们自幼跟在陈老身边读书识字,今日还是第一次见老者露出笑容,不免讶异。
“陈老。”幽灵俯身行礼。
哪曾想,老者挥挥手,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老者凑近,盯着长渊打量。
“长这般大了啊。”
两人明明数十年未见,可总感觉对彼此的很熟悉。
不仅是老者,就连长渊也有这种感觉。
“您好,我叫长渊。”
“不,你叫陈未过。”老者反驳,认真重复了一遍,“陈为父姓,未过为名。”
于此,长渊便在七村住下了。
其实,他本没打算停留,奈何出事了。
在他们归途期间,男女主消失,这并不重要,但七村设立的几个联络站随之被朝廷察觉。
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短短数日,七村遭受到巨大的打击。
那日,长渊和陈老刚坐下,还未来得及促膝长谈,便被外边闯进来的人打断。
之后,整个七村陷入警戒状态。
尤其是在统计出可能背叛的名单后,数百只信鸽从七村飞出,辗转到各地。
彼时,七村内,各家暂留人员正在打包东西,动作麻利。
长渊随陈老于茅庐收拾书卷,不多时,他双手便染上墨香。
“希望他们平安归来。”陈老忧心忡忡。
闻言,长渊手下动作一顿,半掩的黑眸思绪涌动。
这一次,是九死一生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