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预计目的地越来越远,这架势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抵达。
“天下该是您的,别人抢走,咱们本该夺回来!”幽灵气愤不已。
两个想法完全不同的人根本说不清这些道理,长渊闭嘴不语。
今晚,三人心思各异。
可不管怎样,无人关心还在青楼的男女主。
天茫茫,光还很微弱,长渊小声唤醒还在睡梦中的车容驹,两人蹑手蹑脚的离开。
从始至终,没惊醒熟睡的幽灵。
一直到天光大亮,幽灵头脑发胀的醒来,皱着一张脸,见空荡荡一片,顿时变脸。
她扶树干起身,慌乱巡视四周,空无一人。
“啊!又给老娘下药,这倒霉玩意儿究竟是有多不想复国啊。”
愤怒完,她坚持不懈,再度踏上追认之路。
相较于她的毅力、速度,长渊和车容驹逃得很艰难,几次都差点被逮住带回七村老巢。.
从陈国西部到南部,只需要一个幽灵。
靠近边境的地盘,路边挤着灾民,没有希望的生活让他们满脸麻木,双眼早已失去色彩,黯淡无光。
不管是盛世还是战乱,在边境地带,时有摩擦的城池,家破人亡总是难免。
车容驹仍然心软,可经历了生死他总归是有长进,没犯傻去给灾民塞银钱,扔烧饼。
路过时,他垂下脑袋,似乎这样就能好受些。
行至茶摊,他们落脚歇息。
“你为什么不跟她回去,听她说的那些话,你应该是个身份地位很高的人,只要跟她回去就能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难道你不想吗?”
这么久,车容驹终于问出他藏在心底的话。
长渊灌了口茶水,汗渍打湿衣襟,额间还有汗珠不断往下,他懒得擦拭,任由它滚落。
“你是真蠢还是假蠢?那饼画的比我这辈子加起来吃的都多。”
车容驹垂眼,模样乖巧着反驳:“可我觉得她说得都是真的。”
她说的自然是真的,那些前朝旧部的人,虽不是人人如此,可留下七村的人皆是忠心之辈。
长渊抿了口茶,微眯双眼,热烈的日头晒的人很难受。
这时,尘土飞扬的土路上再度出现那道身影,车容驹瞬间头皮发麻,站起身就要跑。
见长渊不动,他还着急:“那女人又追上来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