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是顾翊萧将山崔禾扔地上的声音。
沉鱼落雁的女人躺在污秽之地,双眼紧闭,勾的院内喝酒吃肉的十几个汉子眼睛发直,流口水。
“老弟,没想到你真舍得啊。”
说话之人正是今日在酒楼吃饭的客人,身着最普通的布衣,虽和顾翊萧说着话,眼睛却时不时瞥地上的山崔禾。
那鬼样子一看就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
顾翊萧轻蔑,比了个数字:“这个数。”
男人犹豫,舌尖抵在上牙膛思索片刻:“我叫常辉,这姑娘我出这个价,多了没有,不然就是坏规矩。”
顾翊萧拧眉,他嫌低了。
他最近受伤、打架太多,身上的银钱早已挥霍光了,回村还要受罚,若不在此处多搞点银钱,之后就难了。
“不行。”
常辉面色一变,又很快收敛:“小兄弟,不愿意给我这个面子?”
顾翊萧挥开他搭过来的手,一脸不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老子给你面子。买的起就买,买不起就滚蛋!”
嘎吱。
随着他不可一世的话音落下,院内那些眼神痴迷的大汉瞬间惊醒,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瞪向他。
然而,顾翊萧并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亦或者说,就算察觉到了他也不以为意。
常辉笑意更浓,仿佛一个没脾气的好人:“别生气,就按照你说的价格,这姑娘我收了。”
“稍等片刻,我去屋内拿银子。”
片刻后,常辉从那扇不起眼的烂木门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木匣子。
行至顾翊萧身前,客气递过去。
“客人点清楚,出门之后再出问题,小人可不会认账。”
“无奸不商,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顾翊萧一边接过木匣子,一边吐槽。
哪知,他一打开木匣子,一股迷烟扑面而来,他躲闪不及,尽数吸近。
“你!”
此时,常辉早已敛起笑意,老脸上尽是阴霾,他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幽幽道。
“做人不能太贪心,知道吗?”
哐当!
顾翊萧终究没抵挡住迷烟的威力,手一松,人和木匣子一同落地。
“老大,这两人咋整?”
常辉眼皮没掀:“穿着不错,还会武功,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