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
如若不是他和车容驹纠缠太久,被杀手察觉到蛛丝马迹,长渊还真不会蹚这趟浑水。
说来说去,都是美食所累,不过他甘心。
好在,这一切也不是无计可解
待长渊回神,身旁早已无人,车容驹那臭小子趁他不注意,悄悄溜去后院,意图很大。
擦!
长渊一边避人耳目,追去后院;一边心底吐槽,都踏马是赔本买卖。
果不其然,长渊在临近新房的位置逮住车容驹,将臭小子扯入假山,狠骂一通。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这破事你掺和不了!”
车容驹小脸倔强:“没试怎知不行。”
少年不惧艰险,总以为努力就能改变一切。
长渊缓气:“我说最后一遍,咱俩在被追杀,要是杀手追到这里察觉到蛛丝马迹,不仅新娘,这一家子都活不了!”
车容驹惨白了一张脸,垂眼不语,他或是纠结这话的真实性,或是自惭形秽。
无论哪一种都比不上他安分有用。
“跟好我,别乱跑,天黑我们就离开。”长渊很认真、很认真的叮嘱。
这小孩懂事是真的,但听不懂人话也是真的。
离开假山,他们回到前院席间,混入嘈杂的宾客之中,听周遭女眷讲八卦。
孙家乃大户,这酒席从早到晚,一共两顿饭,不管高门大户,还是寻常百姓,来了一律招待。
因此,不少百姓来凑热闹。
正因此,长渊和车容驹才有蒙混过关的机会。
只是,这一刻笃定的长渊,到了晚上只剩无语。
天色渐暗,晚宴登场,各色山珍海味搬上桌,任由这些一辈子都没机会接触的普通百姓抢之。
酒足饭饱,众人捧肚开怀,乐哉。
不知何时,白雾起,从黝黑的角落弥漫而来,一点点靠近、侵占。
喧闹嘈杂的环境下,让人根本难以察觉。
若不是这具身体自幼熟知各类草药,长渊也察觉不了。
当即,他捂住口鼻,视线警惕扫向四周,陷入快乐的众人眼巴巴盯着台上的戏曲,不知不觉就吸入了不少白雾。
半炷香后,一个个接连倒下。
当即,长渊装晕。
紧接着,响起一阵脚步声,不少人降临,包围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