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进入正轨。
那些人的手段他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人真的出现意外
当即,他从袖口拿出金疮药,对着伤口一顿乱撒,甭管别的,先止血找人才是重点。
偏偏山崔禾开始发疯,她把脑子里的水哭完了,疑心病回归。
她拦住顾翊萧的动作,质问道:“不对劲,你是不是喜欢幸夷?”
听到这种问题,顾翊萧嗤之以鼻,刚要开口否认,心底有一道声音先他一步响起。
这一刻,他脸上的不屑慢慢消失,那个最不可能的答案呼之欲出。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哪怕山崔禾看不到他的神情,心里也知道答案了。
可怕的是,她竟不觉得意外。
女人直觉莫名很准,或许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就察觉到了。
只是,那时的她沉醉在单相思中,并未警觉。
“疯了!”她喃喃自语,“你们两个大男人怎能相爱?你们不知羞耻!”
这时,山崔禾紧紧抓住顾翊萧两侧肩膀,不顾对方身上伤势,拼命摇晃。
那凶狠的架势,说他们之间没有杀父之仇都没人相信。
“你噗,放噗手~”
顾翊萧眼花头胀,一边喊停一边喷血,他有种直觉,继续任由对方发疯,他凶多吉少。
他试图挣开女人的束缚,却发现,这女人根本不如脸上看着那么柔弱,至少以他现在的力气做不到。
此时,耳边只剩怒气冲的质问。
“你怎能喜欢他!怎么能!”
咻!
一只利箭破空而来,以迅雷不掩耳之势,正中山崔禾左胸,迫使她卸了力道,视线呆愣下移。
见穿透胸口的利箭,她眼一白,昏过去了。
静谧黑夜,落叶混着枯枝层层叠叠压着地面,旋即,响起清脆的脚步声。
寻声音找去,那片夜色之中忽然出现一个人,或者说,他一直站在那里,只是先前他不允许任何人发现他。
行至顾翊萧身旁,身着深墨色衣袍的男子垂眼,眼底毫无情绪,却让人感觉到了轻蔑。
因为,在来人的眼中,根本看不到顾翊萧的存在。
“废物,看个人都看不住。”男子开口,语调清冷。
顾翊萧靠在树干上,浑身无力:“赤相,你休想将全部责任怪我一人身上,明明是你擅自改变计划,我重伤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