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中听,他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可能后悔?搞笑!
酒饱饭足,两人慢悠悠朝回走。
天色昏暗,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商铺闭门谢客。
这一刻,周遭寂寥,静得只能偶尔听见风声,卷起地上落叶,给它们重新寻找归处。
这样的夜晚很无聊,也很享受。
一路上,他们没说话,不多时,便抵达胡同巷。
错综复杂的大杂院盘织纠缠,家家户户亮起灯,自此,这一片有了温度。
可惜,这份安逸没持续太久。
八号院,喧闹嘈杂的声音隔着墙都能听到,是王老大和陈大平在互骂。
“你被老陈头赶出去了,现在拖家带口搬回去干嘛,老陈头回来打死你!”王老大粗声吼。
陈大平不甘示弱:“我是老陈家唯一的男娃,这房子以后也得给我,我搬回去住咋啦?我就是把它卖了都成。”
听到这里,陈小安忍不住了。
她和长渊对视上,卯足斗志:“爹,我上。”
话落,她昂首挺胸闯进去,一巴掌拍歪院门,出师未捷,先修门。
幸而,长渊紧随其后,见此幕,赶在众人发难前说:“我们赔。”
于是,这点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老陈头,你儿子要带着白寡妇母子搬到你家住。”王老大急忙告状。
“谢谢,我看到了。”长渊很有礼貌。
此时此刻,白寡妇和陈大平大包小包横在路中间,目的地很明显,就是陈大平曾经的房间。
毋庸置疑,他们想搬回来住。
长渊越过他们,端出椅子坐下,吃太饱坐着累。
“当初我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
陈大平灵光一闪,想起来了,他略显心虚,但又觉得自己没错,反正房子迟早是他的,老头子何必为了面子和他赌气呢。
“记得,但我不认同。”
长渊难言,苦着脸:“我需要你认同?你摔断的是腿吧,连带脑子摔没了。”
一旁,当门神的陈小安提醒:“他没脑子,你说的。”
长渊翘起二郎腿,一着急给忘了。
“现在掉头滚,东西也拿走,别逼我扇你。”
闻言,陈大平还没发表意见,王老大嘚瑟了。
他哈哈大笑,冲脸色阴沉的陈大平显摆:“我说了